目做完了。應該說傅雪瑩和秦素素有很多相同之處,兩個人似乎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繁瑣的帳在她們手中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得心應手;在外表和內在中,她們都勘稱風華絕代,是那麼的端莊而嫻雅,美豔而聖潔;嫣妍似滿月流瑩,嬌靜若處子飄逸,她們的身上都體現著那種女性的成熟之美,不同的是在嬌靜與端莊中;秦素素帶著中國古代女性的典雅,傅雪瑩卻在顧盼間洋溢著似水的柔情!想到傅雪瑩,陳述言總是要想到秦素素,這是他自己也感到麼名奇妙的事,想到這裡,陳述言禁不住搖頭笑了笑。
一輛英國產“勞斯”駛進陳家大宅,陳述言喜歡自己駕車上下班,他十分喜愛汽車,陳家共有十一輛汽車,而他自己這輛是他的大舅哥——傅雪瑩的哥哥傅揚劍送給他的結婚禮物。陳述言把車直接開進車庫停好,守候在外的陸庚林躬身說:“大少爺,老爺和少奶奶陪兩位客人正在客廳等你回來!”陳述言一皺眉,說:“哦?什麼樣的客人,怎麼少奶奶也出來了?”一般情況,陳家女眷是不會到客廳來的。陸庚林說:“這小人就不太清楚了,是一位年輕的先生和一位太太,以前好像沒有見過。”陳述言心想:“會是誰呢?”快步朝客廳走去,走到客廳門前,見那裡停了一輛德國產“賓士”汽車,進了客廳正門,見陳立軒正和年歲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坐在居中的沙發上閒談;在側首,傅雪瑩正陪著一位少婦。見陳述言進來,四個人站了起來,陳立軒說:“述言,怎麼這麼晚回來,客人已來了很久了!”接著對傅雪瑩說:“雪瑩,我看還是你來給客人引見吧!”
傅雪瑩嫣然一笑,說:“述言,這位是剛從香港來的楊汝華先生!”接著轉向那位少婦,說:“這位是楊汝華先生的夫人嶽小蝶女士,楊先生和嶽夫人都是我哥哥在美國時的好友!楊先生、楊夫人,這位就是我先生陳述言!”
陳述言見楊汝華戴一副眼鏡,長的文質彬彬,但透過眼睛,雙目炯炯有神,閃爍著聰慧的光芒;嶽小蝶著一襲淡紫色禮服長裙,長得嫵媚嬌豔、雍容典雅;和傅雪瑩站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組合,如果說傅雪瑩像一朵聖潔幽雅的百合,嶽小蝶就是那支熱烈綻放的玫瑰。
陳述言抱著歉意的微笑,說:“俗務纏身,讓二位久等了!”和兩人一一握手後,一一坐下後,楊汝華微笑著說:“至江南以來就聞述言兄大名,是何等精明能幹,是何等瀟灑非凡,仰慕之心可謂早已有之,如今得以一見才知傳言哪能形容述言兄風采之萬一呀?”楊汝華所說並非誇大之詞,陳述言英俊瀟灑的外表和聰睿剛陽的氣質的卻擁有讓人心儀折服的魅力。陳述言爽朗一笑,說:“過獎、過獎,楊先生才稱得上精明瀟灑呀,敝人俗子一介,何來之風采!能識得楊先生應是我的榮幸才是呀!”眾人聽他們相互恭維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頓了一頓,陳述言說:“既然是雪瑩兄長好友,楊先生來此自然不必見外,楊先生家在香港,來此目的是?。。。。。。”楊汝華剛要回話,陳立軒咳了一聲,接過說:“哦,述言,是這樣,楊先生雖是香港人,但祖籍卻是江蘇吳興,是我們純粹的老鄉呀!楊先生是從上海過來的,帶來了雪瑩兄長的一封信,你先看一下。”說完拿起茶几上的信,陳述言起身接過,信已拆開讀過,看了看信封,是寫給父親的。抽出信箋,是這樣寫的:伯父鑑上:今吾好友汝華拜訪,本應吾輩陪之拜上,但怎奈家父旅美外未歸,諸多事務不得開身,不敬之意尚請伯父諒之一二!
汝華乃吾之好友,今日拜上,實為興辦實業之事。汝華之父乃香港商界名人,雖身居海外,但拳拳愛國之心常掛,常因未能興家鄉實業而憾,汝華自幼理解其父之心,今學業有成,縱觀國家幾經涅槃,列強之虎視眈眈;實為國運而憂,遂棄家之安逸,意以己之微薄之力效與鄉;興教育而創實業,此等心胸令吾輩漢顏自愧。
汝華祖籍雖此,卻無親人;伯父乃地方之風雲人物,此事還仰仗伯父促成;至於此中細節,汝華面呈,伯父若能對之股份參與一二,自是珠聯璧合,大事定成!
禮!
侄:揚劍拜上!
陳述言讀完信,緩緩把信箋裝入信封,看了一眼陳立軒,說:“揚先生之大志真是令人欽佩,但不知揚先生具體打算是?”
楊汝華淡淡一笑,說:“興家鄉之教育,是家父多年之宿願,大家都知道,今觀世界諸國日益強大,而我中華配受欺辱,且不說英、法、美、俄,就連日本彈丸之國,也對我虎視眈眈,究其原因,他們的強大有良好的教育作基礎。所以家父願出資在南京建一所學校,從小學到中學,學習他人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