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乾給我開的這個單間設施相當好，地板上鋪著｜乳白色的地毯，一塵不然。

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用被單蓋住身體，煙塵在被單裡一把抱住了紅袖，說：妹妹生的真是太美了，姐姐要是男人一定娶你，不，現在就強Jian你，嘻嘻。

兩個人在被子裡鬧成了一團。

我從牆邊衣櫃裡找出一個薄毛毯鋪到地上，又找了個被單。躺下去蓋住了自己。說實話，在大街上奔波了幾個小時，昨天夜裡又沒睡好，實在是把我累壞了。躺下一會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睡夢裡，我夢到了煙塵和紅袖在打架。煙塵拿一把刀子插進了紅袖的心臟。紅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我吃了一驚，冷汗溼了全身，然後就醒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4點了，幸好醒了，不然還真誤事了。

床上的紅袖已經睡著了。煙塵卻沒在床上，我吃了一驚，急忙出了屋子去找，煙塵站在走廊的窗戶前抽菸，凝神看外面的夜景。

我睡不著，出來透透氣。

煙塵看了我一眼，繼續看窗外的景色。

我無言的站在她身邊。

晚上是我不好，我吃醋了，對不起，有時候我管不住自己。我和你一起把紅袖送走，然後你和我一起回南京。

我在心裡已經暗自決定和煙塵徹底分手，和紅袖在一起。我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和煙塵說分手的話，怕說出來後煙塵會大吵大鬧。

我知道你很喜歡紅袖，可是她還是個學生，無法給你好的生活環境和事業。你自己又沒有錢，你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根本養不起她這樣的女孩子。你去找她的時候我想清楚了，也怪我自己不好，去了美國那麼長時間沒和你聯絡。我這次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嘆了口氣：我們先不說這個了，時間快到了，我們先把紅袖送走再說。

清早的火車站有點冷，我和煙塵，紅袖站在站臺上等火車。等火車的人出奇的多，這年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多人。等火車一到我更傻眼了，隔著車廂窗戶玻璃望去，裡面密密麻麻都是人。火車一停，一大堆人擠到了入口往裡面擠。這趟車在新鄉站只停三分鐘。我分著人群，好不容易快擠到車廂口的時候，乘務員已經在使勁的關車門，站上的工作人員也在外外面推人，說：人太多，擠不上去了，火車要開了，大家去退票吧。

看著徐徐開動的火車，我心裡送竟然不由自主的送了一口氣，心裡說：天意。

煙塵沒好氣的說：這是什麼破地方啊，坐了火車都這麼難。

她一轉身拉住了紅袖的手：走不了也正好，我們姐妹倆聚在一起也不容易，既然走不了就在新鄉多玩幾天吧，姐姐陪你玩！

紅袖說：不了姐姐，我回家去還有急事，我現在去售票廳看看有沒有今天的票。

我們到火車站售票大廳，改簽下午一點半的車票。剛從火車站售票大廳出來，我的手機響了，是公安局的趙主任打來的：我說老弟，局長昨天交代了，讓你今天上午來局裡一趟，公安部馬上要下來驗收全國先進公安局了，他讓我和你商量一下儘快把局裡的宣傳搞上去，另外，新華社今天要來個記者，昨天和他通電話的時候，我和他提到了你，那記者說是你的網友，他說想見見你。你中午陪人家一起吃了飯吧，聯絡一下感情，一個宣傳局長的稿子還指望著他發出來，你們是熟人，好說話。

今天恐怕不行，我現在在新鄉，忙著呢。

忙？是和那個小姐在一起吧，你知不知道我幫你把那個小姐弄出來費了多大的勁，局長都親自出面和陳市長解釋了。你趕緊把那個小姐送走，不然讓陳市長的人看見你們在一起我可救不了她第二次。你今天上午無論如何得回來，我在局裡等到你九點，新華社的那個記者大約10點過來。

局長夫人送的手機聲音有點大，煙塵和紅袖在我身邊站著，紅袖的臉色有點蒼白。煙塵不動聲色的問：誰打過來的？

我匆忙掛了手機，說，公安局的一個朋友，有點急事讓我幫忙，我必須回衛水一躺。

煙塵說：那好啊，我們和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一眼紅袖，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去辦事，也沒時間陪你們玩，你和紅袖在新鄉玩一下，我中午一點以前一定趕回來。

紅袖說：無雙，不去好嗎，我有點害怕。

我安慰她：不要緊的，公安局是求我辦事，我看你也很累了，要不先吃點早飯回旅社睡覺，我中午一定趕回來！

天已經亮了，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