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空中所走的圓弧極大!
故而百零八粒“牟尼佛珠”彈出以後,在空中仍似粒粒相連,只是其中缺少了一根穿珠細線而已!
這種“群蜂歸巢”手法,已極驚人,但更驚人的卻是法善大師陸續表現的“金針刺蕊”手法。
原來法善大師右手彈出“牟尼佛珠”之際,左手食指拇指之間,所捏的那根穿珠蛔線,也為內家真力所注,宛如鐵線一般倏然堅挺如針!
第一粒“牟尼佛珠”,走完圓弧,飛回法善大師身前竟不偏不倚地恰好珠孔部位穿過穿針細線!
第二粒“牟尼佛珠”仍復如此!
第三粒、第四粒莫不依然,直等一百零八粒“牟尼佛珠”完全穿回穿針細線,法善大師方把細線兩端,合挽了一個小結,使這串佛珠歸還原形,戴在頸上,向“紅燈魔母”潘玉萍合掌一拜,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潘老婆婆,老衲獻醜已畢,敬觀老婆婆妙絕當今的罕世手法!”
“紅燈魔母”潘玉萍微笑說道:“大師這套‘群蜂歸巢,金針刺蕊’手法,極是高明,竟能將兩種不同巧勁,分開左右雙手,同時施展,真不愧‘福建少林’的十大絕技之一,潘玉萍見識瞭如此絕學,有點怯於獻醜,不敢東施效顰了呢!”
法善大師又唸了一聲佛號說道:“潘老婆婆不必過謙,老衲久仰你那‘百劍三燈’手法,那才是傲視乾坤的獨門絕技!”
“紅燈魔母”潘玉萍聞言,揚眉含笑說道:“既然大師定要看,潘玉萍只好不揣鄙陋地,獻醜施為,敬希指正!”
這位“紅燈魔母”,因為法善大師,不僅武學甚強,並是德隆望重,名門正派的有道高僧,故而言語之間,絕不輕狂,對他十分尊重!
法善大師見潘玉萍對自己極有禮數,知道這位“紅燈魔母”,果然異於尋常兇邪,遂又複合掌笑道:“潘婆婆太謙虛,請自施為‘百劍三燈’手法,讓老衲開開眼界!”
“紅燈魔母”潘玉萍也不再謙虛,遂把腰間所懸的軟皮劍囊解開,井從懷中取出了三盞特製紅燈!
她這盞特製紅燈,不僅製作得十分精巧,可以摺疊,燈外並裝有兩隻小小金色軟翅!
在場諸人,除了“四海窮神”遊大坤,誰也未曾見識過潘玉萍這種傲視乾坤的暗器手法!
連“金手書生”司空奇,也只聽說了“紅燈魔母”的“百劍三燈”手法,堪稱當世一絕,卻不知絕到什麼程度?
如今,他見了這盞可以摺疊的紅紗宮燈,不禁向“四海窮神”遊大坤,低聲含笑說道:“遊老人家,這紅燈以外,竟裝設金色小翅,委實極有趣味”莫非潘玉萍使三盞紅燈,在空中迴旋飄蕩……”
“四海窮神”遊大坤不等司空奇說完,便截斷了他的話頭,軒眉笑道:“這老婆子的‘百劍三燈’手法,確實高妙無倫!司空老弟,你難道不曾注意到那百柄小劍的劍柄之上,全都附有兩片金色薄翼麼?”
司空奇雙目微注,越發失驚說道:“我只聞“紅燈魔母”潘玉萍的‘百劍齊飛’之名,卻還不知道她所用劍兒,竟然造得如此小巧精緻!”
原來,潘玉萍腰間所懸軟皮劍囊裡,共有四排,每排插著二十五柄長才盈寸的小小帶翅金劍!
這時“紅燈魔母”潘玉萍舉手三揚,三盞紗紅宮燈便自凌空飛出!
燈外裝金色小翅,本系貼燈摺疊,但到了空中,不僅僅金翅齊展,並會上下扇動地迴旋飛翔!
司空奇搖頭嘆道:“潘老婆婆的手法固高,但這種‘帶翅紅燈’也裝做得太精巧!遊老人家請看燈中居然還有燃蕊,倘若燃火點著飛旋,夜空宛如鬼火神燈,豈不更妙?”
遊大坤微笑說道:“司空老弟,你且靜靜欣賞!潘老婆婆的這種‘百劍三燈’絕技必須等到‘三燈齊亮,百劍回囊’之際,才是她獨門暗器手法最高界的!”
司空奇劍眉微挑,愕然說道:“遊老人家,甚麼‘三燈齊亮,百劍回囊’?莫非……”
話猶未了,“紅燈魔母”潘玉萍巳探手腰間,不住連揮,帶翅金色小劍一柄柄地聯翩飛出!
司空奇不再發話,只聚精會神地,欣賞這種罕世難睹的奇妙暗器手法!
“紅燈魔母”潘玉萍並未將柄柄小劍完全發出,軟皮劍囊內,雖已全空,她卻控制了六柄小劍在手!
其餘的九十四柄小劍,在空中結成一團迴旋上下的金色劍虹,把那三盞虹燈,圈在劍虹圈內,燈劍之間並似時有接觸。
司空奇“咦”了一聲,向遊大坤低低說道:“遊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