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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呼氣著新鮮空氣,未注意池邊上的他。

待詩苑呼吸順暢後,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他。

兩人四目對望,片刻。

“先生,你在幹嗎!”詩苑終於回過神來,雙手摟住半露在水面的香肩,羞澀難當。

白川笙這才回過神來,忙轉過身子,聲音顯得微啞:“抱歉,一時心急,擔心你的安危,我先出去。”

一口氣跑出去老遠,白川笙在長廊邊上停下,氣喘吁吁,額上是微微的密珠。

他從來沒有這般不淡定過,也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心裡早已出現了變化。

白川笙素俊的面龐,此時顯得很黯然,他坐在廊上的木欄上,望著凋敗的絨月花,怔怔出神。

待內心平靜許多,他起身,朝著大堂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擅闖浴室

進得大堂,發現卞至和小翠都不在,而醫館的門大開,但卻沒有人來看診,他走到硃紅漆木門前,看見不知誰掛了停診的牌子,微微蹙眉,轉身離開大堂。

剛進後院,就見管事的寇叔,急急過來,臉露愁色,對白川笙躬身道:“先生不好了,榮景王來了!”

白川笙一聽,目色微斂,淡聲道:“在哪?”

“你們兩個奴才,居然敢擋本王的路?活得不耐煩了?”榮景王銳利的精眸怒瞪著卞至和小翠,低吼道。

“王爺,在藥室裡面有女子在沐浴,王爺何必非要進去?會汙了女子名節的!”卞至躬身對榮景王深深鞠躬,卑聲地說。

小翠想先進去叫詩苑換衣出來,卻被榮景王喝止。

“站住!誰讓你進去了?去給白川笙通風報信?本王給他發了那麼多書函,他一次也沒回,如此目中無人,是在藐視本王的威嚴嗎!”榮景王越想越氣,雙手扒拉開卞至和小翠,大步如飛箭般朝著藥房走去,怒道:“本王叫人搜了半天,也未見他的蹤影,定在這藥房內,看看他怎麼給本王一個交代!”

“王爺,不可!”卞至上前再次阻攔道:“真的有女子在沐浴。”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少拿這爛藉口誆我!”榮景王將卞至踹到一邊,猛力擊掌於房門,咣噹一聲屋門大敞。

榮景王環顧四周,見得都是草藥和櫥櫃,沒什麼特別的,倒是裡間有縷縷熱氣透出簾子外。

女子,沐浴?在花叢中游玩慣了的榮景王想當然地聯想到白川笙許是在跟女子沐浴,不然他的奴才們幹嘛這麼極力反對,一幅幅瀲灩旖旎的畫面浮現在榮景王的腦海裡,心下更加好奇,急急走到裡間,掀開簾子。

“啊!”詩苑聽見那一聲門響,心下不安,想起身穿衣,卻被忽然進來的人嚇得一跳,縮回在水裡驚叫著。

榮景王被她這一叫,叫得有些慌,放下簾子轉身要走,卻覺得眼光瞥過的女子很是熟悉,復轉身進了浴室。

詩苑捂著胸口,見得一個身穿橘色華袍的男子又折了回來,破口大罵:“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詩苑?”榮景王面上露出驚異的神色:“你怎麼在這?”

詩苑愣住了,她大眼盯著榮景王看,怎麼會認不出他,那個好色慾收她進府的榮景王,他怎麼出現在這?

榮景王的目光從詩苑的臉上漸漸下移,看著她豐腴窈窕的身姿在鋪滿草藥的碧水中若隱若現,一抹邪笑揚在他的嘴角。

“王爺是不是該避嫌?”詩苑察覺他目光的異樣,惱怒著說。

“避什麼嫌?本王從來不知這二字怎麼寫。”榮景王饒有興趣地道。

“你!”詩苑氣得說不話來,自己現在光著身子很是吃虧,不能穿衣也不能離開,羞怒非常。

“你覺得害羞,就過來穿衣嘛!”榮景王將手中的摺扇在旁邊的衣架上敲了敲。

“王爺,請你自重!”詩苑忿忿道。

“呦,生氣了?瞧你這副羞惱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榮景王越說越過分:“你覺得吃虧,要不要本王脫了衣衫,讓你看回去?”

“王爺!”詩苑又氣又羞,臉頰紅彤彤地像被火烤過紅薯一樣。

“那就過來穿衣服嘛!”說著榮景王抬步就要過來,將詩苑從浴池裡拉起來。

詩苑大驚,慌忙喊道:“你別過來!走開!!”

“王爺,何必為難個女子,你要找的人是我。”白川笙此時進來,阻止道,脫下自己的白衫往詩苑的方向丟過去,卻被榮景王一個箭步抓住了衣衫。

榮景王止步,轉身看著白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