璣道:“得收拾郭奇秀,否則禍害連連。”
左仲儀嘆道:“這是我所最不想見到者。”
柳碧璣道:“行至此已無退路,你不找他,他可花樣百出。”
左仲儀道:“只可惜苦了郭叔。”
柳碧璣道:“怪不得誰!照我想法,將計就計,你且裝做未痊癒,到外頭求醫,阿秀奸詐,必定跟來。”
左仲儀領首:“就此辦吧!”
青逸飛道:“我該走了……”畢竟自己非聖幫之人,怎好賴臉至此。
左仲儀急道:“怎可走人?我還想聘你當帳房,況此時已晚,不便他去,住下吧。”青逸飛當然願意,只是說不出口。
柳碧璣笑道:“少了你,聖幫鐵定失色不少,暫住下,聖爺冒充求醫,也得你護持才行!”
青逸飛道:“我……”
柳碧璣道:“什麼你你我我?跟我來!我還想邀你談那神霄靈童怪事呢?”拉著美女,逕自去了。
左仲儀如獲重釋,白天於船上失態,多少有所印象,忒也困窘,幸對方已原諒自己,倒是因禍得福。
受攝之下,甚覺疲累,他不敢胡思亂想,趕忙盤坐調息吐納,以讓心情平復,精力恢復。
至於青逸飛被招待於清幽客房,其實柳碧璣並末纏問多久,且大都在替聖爺說好話,暗示著兩人最相配,青逸飛聽來窘臉甜心,柳碧璣不久已去。青逸飛幻想中午一幕,竟然被強吻,且胸脯遭及非禮。
在此靜夜中感受,竟是激盪連連,春夢無限,少女激情已然奔放,舔著嘴唇,尤其甜膩。
張虎皮在作法失敗且吐血倒地後,已幽幽醒來,那血,是混著烏雞血,灑得整座神壇皆是,悽慘無比。
見此局面,可說一世英名盡毀。
他實未料到對方法術高強,且另有法寶,整得自己灰頭土臉。
然就此英名被毀麼?
張虎皮當然不甘心,或許這只是場意外,畢竟自己從未如此失過過,瞧及牆上仍完好如初之三清神像,那正是法力仍在之證明。
他不斷催眠自己,以尋得信心,且思索如何化去此狼狽情景,轉念中,服下丹丸,使自己瞧來精神較佳,活動活動筋骨,除了內傷,並無多大筋骨扭傷,故仍抓起桃花木劍,故意刺向血草人,喝道:“太子爺別嚇著,我還是把惡魂給制住了!看!血人已穿心!”步向大門,推開紅門,外頭幾位嚇得臉色失青者,仍不敢靠過來。
張虎皮笑道:“別緊張,只是施法小小有誤差,我應該拔掉葫蘆瓶塞,且先落護身符,一著急忘了,終也引來麻煩,沒事沒事!”
弘皙冷道:“怎會沒事,我還看你口吐狂血,現在一身是血!”
張虎皮笑道:“那是雞血,若真的重傷,我豈能站在此跟三位說話?”
弘皙一楞,也對,道:“可是神壇怎毀了?”
張虎皮道:“那是我施法不當,自行毀的,但三清天尊可毫髮無傷,那是最高境界,化若天神護體,太子爺不信,可過來瞧瞧!”
弘皙不敢靠近,只移左兩步,往正門瞧去,果然內牆三尊神像仍在,心緒較平,道:
“你怎可弄錯?搞得大家心惶惶?還有那小流虹又是何事?怎厲害至此?”
張虎皮幹聲道:“我引動的,只是忘了不能用葫蘆收伏,要用攝魂鼎,引來爆炸,實是罪過。”
郭奇秀道:“左仲儀又如何?他的魂魄已失?”
張虎皮道:“雖失去,也未必回到他體內,照樣讓他昏昏沉沉,瘋瘋巔巔!”心想找時間再攝他便是。
郭奇秀暗道還好,道:“別亂說,我會去證實!”
張虎皮道:“最好,否則還懷疑我呢!”
朱亮功則靜觀其變,畢竟這碼事不碰為妙,只要護住自己生辰八字,什麼毛病也沒有。
弘皙擺擺手:“你惹的麻煩,自己處理,下次吐血,也別吐的我滿身!”受不了龍袍受血,已匆匆離去。
張虎皮見其態度、言詞,知己度過難關,暗道好險,否則以其暴戾個性,隨時可能反目成仇,掉頭是常有之事。
朱亮功亦找藉口告退,對於張虎皮,不管真假,總也得罪不得,故仍持之以禮。
郭奇秀則較衝動,直問道:“左仲儀當真仍受攝?”
張虎皮冷道:“自己去瞧瞧不就得了?”懶得理他,甩頭回去收拾殘局,他只在乎太子爺,哪顧得這小角色。
郭奇秀自尊受損,暗斥之:“莫要讓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