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已化為一體,直往天空射去。
此時天色已暗,瞧來似若小流虹,甚為顯眼。
小流虹直衝張虎皮法壇,方穿入外壇護壇符之剎那,張虎皮頓覺不妙,駭道:“血符護魂大法?”想要走避已是不及,小流虹猛穿神壇,轟然巨響,神壇暴裂,草人亂飛,那攝魂葫蘆亦裂,左仲儀魂魄已被小流虹吸去,旋個大圈,逕自穿窗而去。
張虎皮則在神壇暴裂之際,吐血倒地。畢竟神壇乃靠其元神守護,如今受擊,元神亦受損,三魂七魄未被震散已是僥倖,哪能全身而退。
郭奇秀、朱亮功、弘皙等三人早嚇得伏地抱頭,沒命往外溜去,對此妖邪鬥法,實有莫名恐懼。
至於左仲儀魂魄在小流虹護持下,安全飛回聖幫,找到軀體,直往嘴中穿去,左仲儀終於還魂,呃地一聲掙扎,嘴巴咯咯咬著。
風及時見狀急道:“聖爺咬不得!”伸手想扳開牙關,又覺失禮。
正掙扎處,簡長春一手揪出玉佩,笑道:“抽出不就沒事?最險處乃是他剛醒來那剎那間。”
風及時乾笑:“你又沒說可抽出,但總算平安了吧?”
簡長春拭著汗水:“魂魄皆回,應是平安了,血符竟然如此厲害,實是道家至寶!”愛不釋手,摸了又摸。
青逸飛急道:“快施法讓他永遠不再中邪!”
柳碧璣道:“對,快施法,免得他又被攝去。”
簡長春道:“血符已混我的血,化光穿入他體內,多少有護持作用……不過還是加層護網為佳!”
說完將玉佩置於左仲儀胸口,隨即耍出桃花木劍及道法,為其護持。
待靈符化去十數道後,簡長春始收招,道:“我已以十二天都法門替其護持,日後將不易再受攝了。”遂解其穴道,並將人喚醒。
眾人目光瞅緊左仲儀,想瞧瞧是否將和先前一樣想吃糖?
幸左仲儀恢復知覺,宛若生場大病,熱汗直流坐起,見得眾人及處處靈符,詫道:“這是?……”
柳碧璣道:“想吃雪花糕和桂圓麼?”
左仲儀乾笑:“那是孩童之事,姥姥突然提及?”
柳碧璣聞言激動道:“恢復正常了!”青逸飛、風及時頓顯高興。
左仲儀詫道:“我?”
柳碧璣道:“你中邪啦,還是青姑娘把你扛回來,且經簡道長替你收魂攝魄,終能回魂!”
左仲儀依稀有印象,想來不由驚心動魄,立即道謝,青逸飛聽來甚窩心,直道沒事即好。
簡長春道:“可見著對方那頭是誰?”
左仲儀靈魂出竅,直若作夢,多少記得,道:“是理親王弘皙請的道士,留有八字鬍,旁邊有朱亮功和……理親王吧!”始終不敢說出郭奇秀。
簡長春額首:“沒錯,應是對方,那鬍子道士如何?”
左仲儀道:“似滿身血,你毀了他的祭壇?”
簡長春道:“不,該是你毀的,呃,也算上青姑娘一分,幸她的血符玉佩護持,始能奏功!”指其胸口。
左仲儀摸出玉佩,瞧得血絲處處,感激再謝!“多謝青姑娘幫忙,”欲交還玉佩。
青逸飛急道:“留著,說不定妖道還會耍邪法:”
左仲儀一愣,然仍交回,道:“若真如此,屆時再借用即是,如此貴重之物,實不便佔為已有。”
眾目下,青逸飛窘於推拖,只好收下,道:“那你自要個小心了。”
簡長春笑道:“以後可不易再中邪,聖爺大可安心。”
左仲儀道:“若中邪徵兆為何?”
簡長春道:“好似靈魂要飛出,似在做夢。”
左仲儀道:“懂了,將會預防。”
簡長春見事情已了,始收拾東西,準備告退。
風及時要求他賜靈符幾道防思於未然。
左仲儀道:“道長若身分已露,恐道報復,是否搬進城,較能照應。”
簡長春道:“我且雲遊四海,對方未必逮著。”
風及時道:“可是若有狀況,如何找得道長?”
簡長春道:“血符玉佩可護持,要沾血即可,至於我嘛,有緣自能再見,就此告辭!”
東西收畢,背囊而去,左仲儀急讓風及時奉上緣金百兩,也好讓道長雲遊無後顧之憂,簡長春長笑而去。
在此同時,總管郭良儒及數大高於亦進門請安,左仲儀直道沒事,支開對方,心情卻沉。
柳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