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您想見他們?”
陳綏笑道:“不急,不急。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吧?雲夢坊?”
李清風沒想到陳綏會這麼直接,他本想等到陳綏狀態好轉一些時再發問,但陳綏深知自己已是岌岌可危,他算不準自己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瘋癲,更無法預測是否自己下一刻就會死去,如此,現在當是他向李清風坦白一切的大好時機。
李清風道:“雲夢坊的酒,是毒藥。其背後早已被護君盟收買,這一點,您知道嗎?”
陳綏深吸一口氣,長嘆道:“雲夢坊的大老闆是幽靈神宮的人,他們早先已被護君盟收買,雙方互利互惠,護君盟一心要剷除反抗他們的江湖義士,好鞏固自己在莽周的地位,控制新王,握緊莽周江山。所以他們第一個要除掉的人就是我,雲夢坊的酒正是他們用來對付我們這些的人的毒藥,但當我發現時,為時已晚。”
李清風皺眉,“雲夢坊的酒有什麼特別之處?”
陳綏回憶著那種感覺,幽幽說道:“讓人想起往昔的美好,陶醉在過去的快樂之中,慢慢令人的精神與身體都衰頹下去,久而久之,他們不是變成傻子,就是死去,偌大的江湖,再無人能與護君盟為敵。”
李清風大怒:“豈有此理!蕭大哥他們正是為了此事趕往劍州,陳大俠不必太過擔心。但眼下還有一件事,您可知道陳夫人與陳公子逃往何處了?”
陳綏一愣,乾澀的眼眶忽然變得有些溼潤,“我嗜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