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說這個說法似乎沒有錯。門鎖的轉軸和兩個把手都擺在門外過廳裡的一個架子上,都生了厚厚的鐵鏽,不過當然內行還是有辦法把門開啟的。”
“最好查查那姑娘的檔案,看看她的證件是否齊全。不過在我看來,整個推論還只是紙上談兵。”
局長又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下屬,克拉多克平靜地答道:
“我知道,局長,當然如果您認為必需結案的話,那就結吧。不過如果能讓我再努力一下,我會感謝的。”
使他感到相當驚訝的是,局長不動聲色地表示同意:
“好小夥子。”
“得查查左輪槍。如果這個理論成立,那麼槍不是謝爾茲的,當然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說謝爾茲有過一把左輪槍。”
“是一把德國造。”
“我知道,局長,但這個國家多的是歐洲大陸造的槍。美國人都帶回家,我們的同胞也一樣。您不能照此推論。”
“有道理。還有別的詢問線索沒有?”
“得有個動機。如果說這個推論有什麼獨特之處的話,它意味著上個星期五的勾當絕不僅僅是個玩笑,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家劫舍,而是冷冷血腥的蓄意謀殺。有人企圖謀殺布萊克洛克小姐。可為什麼呢?在我看來,如果說有什麼人知道答案的話,這個人就是布萊克洛克小姐自己。”
“我瞭解到她對此想法潑冷水?”
“她對魯迪·謝爾茲想害死她這個想法潑冷水。她倒是沒做錯。還有一件事兒,局長。”
“哦?”
“有人可能還會下手。”
“那當然就能證明這個推論是正確的。”局長乾巴巴地說道,“順便說一下,照看一下馬普爾小姐,行嗎?”
“馬普爾小姐?為什麼?”
“我估摸她會住在奇平克里格霍恩的牧師住宅,然後每週會去兩次門登罕接受治療。好像有個姓什麼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