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辦公室給青瞎子他們開會。或許最近秩序真的在追查先知的事;最近一直沒有再採取行動。人間得以一時安穩;這幾個人雖然本領比及通陽子這批線長差很多;但總算沒出什麼岔子。
秦菜開會也是言簡意賅;要求將每個組的業績都控制在五千以內,避免再和秩序發生大的衝突。以後上班的時間改成白天,因為她那套賺取業績的方法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放在晚上反倒容易引起注意。
另外各線長最近比較清閒,除卻日常工作以外;必須定時去往培訓中心參加訓練。
會議堪至尾聲;突然有人進來。秦菜微怔――是白芨。他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青瞎子畢竟人脈廣,倒是認識他。就是不知道他的具體職位。
秦菜很快把幾個人打發走了;白芨點了根菸,秦菜倒是很識趣地走到他身邊:“判官長有事嗎?”
是很公事公辦的語氣。
白芨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突然開口:“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秦菜很乾脆:“想讓你幫我對付呂裂石,重傷他一下就可以。”
她這麼坦白,倒是出乎白芨意料,他彈彈菸灰,秦菜很快就拿了菸灰缸過來。他許久才問:“呂裂石跟你有仇?”
秦菜依然不假思索:“自然是有仇。不過我覺得此中細節,師叔貴人事忙,想必不會關心。”
白芨想了想,突然又問了一句:“你覺得如今的情況,我就會幫你?”
“當然不會,”秦菜突然笑了一下,表情倒是柔和了下來,“不過師叔既不想傷害月莧,又適應不了現在的生活。如此看來,我想必不會是一次性用品吧?”
白芨不說話,秦菜跪在他面前,伸手摟住他的腰,用嘴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衣的衣釦。趁熱打鐵:“我和師叔舊情想必是沒有,不過好歹也算是服侍過師叔的,經驗怎麼著還是有一點的。”
這話一出,白芨都笑了一聲,秦菜卻是正色道:“而且我怎麼說也還在師叔手底下討生活,即使是師叔很壞很渣,我心有不滿,也只能是不滿而已,不會敢怎麼樣。而且師叔這樣的男人,一般女人恐怕是很難抵擋您的魅力的,萬一到時候不小心愛上您了,或者是懷孕了,與您而言,都是極麻煩的事,不是嗎?”
她已經解開了所有的扣子,染成深藍的指甲緩緩刮過他厚實的胸膛。白芨很久才回應:“分析得不錯。”
“是呀,而且我身邊也不是沒有人,您是知道的。半夜寂寞空虛冷,打電話讓您陪這種事,我恐怕是也沒那功夫。”她輕輕咬過一枚朱果,白芨的手從她的肩頭滑下去,最後停留在她的腰際:“那麼你的要求是什麼?”
秦菜依然毫不掩飾:“目前還就只有呂裂石的事,其他的,反正需要的時候您給搭把手就行了。”
她把臉貼在他胸口,V領的職業裝,白芨垂下眼簾,剛好能看見內裡的風景。他喉頭微咽,突然問:“這些是跟誰學的?”
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秦菜貓一樣眯了眯眼睛:“沙鷹教的。”
白芨再度失笑:“你倒老實。”
秦菜是真的老實:“不敢隱瞞師叔。”
白芨將她撈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目光陡然嚴厲:“你我之事,只是私下的一筆交易。人前不許表露一個字,否則你不會存在太久。”
秦菜的回應,只是輕輕舔了舔唇。那紅唇鮮豔如火。白芨的目光就這樣被點燃。
包養協議就這樣達成,白芨的要求是隨叫隨到。秦菜則開始準備呂裂石這邊的事。他現在回家的次數雖然不多,但何影秋畢竟是他妻子,怎麼著對他的作息時間還是知道一點的。
秦菜附在何影秋體內,開始還只敢縮著,後來膽子就越來越大。她經常慫恿著何影秋去辦公室探班。呂裂石雖然不耐煩,但是她去了也沒做什麼。時間久了,也就隨她去了。
長時間呆在呂裂石辦公室裡,當然也會經常見到白河、燕重歡、燕小飛他們。秦菜只關心白河,連帶何影秋對白河都生了許多好感。
每次白河過來的時候都會給他衝咖啡、泡呂裂石珍藏的茶葉。至於燕重歡他們過來嘛,哼,她才不管呢。
白河也覺得最近何影秋對他的態度不一樣,那不是一種普通的客氣,更像是親熱。他都不敢在呂裂石那裡出現了。
秦菜難免就很失望――前幾天都經常來的,現在怎麼不來了呢?
這邊,月莧也經常約秦菜出去。秦菜總能避開白芨,帶她出去逛逛。月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