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得她汁液橫流。
秦菜昏昏沉沉,原來這就是酒醉嗎?白芨太用力,即使百分之八十的痛感也讓她覺得不能忍受。她伸手阻止他再進入,小手緊緊握住那溼淋淋的東西。白芨將她拎起來,拖到白色的會客桌上趴好,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再度深入。
雪白的晚禮服挽在腰間,後背的拉鍊被扯開,露出月光下一片奶白,白芨吻著她嫩滑的肌膚,恨不能將她生吞入腹。他咬住她肩頭,那口感嫩豆腐一樣彷彿入口即化。他狠狠刺入她的身體,心頭的矛盾、憤怒、輕蔑與仿徨都沉入無邊慾海。
舞池裡,當一曲終了的時候,沙鷹很快就發現秦菜不見了。他四下找了一圈,問到一個服務生。服務生意有所指地道:“白先生今天性致很好,呵呵。”
點到為止的一句,沙鷹自然明白意思了。他立刻去了二樓,在房間裡逐次找尋。
下面會議開始了,秦菜是被擴音器的聲音驚醒的。她的魂魄本來就很強,這時候出了一身汗,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身體還燙得難受――酒本來就是驅邪的東西,喝多了,魂魄難免難受。
這時候白芨已經來過兩輪了,正在奮戰第三輪。秦菜頭還是昏,重得好像抬不起來。
藉著月光,她好半天才認出來面前這張臉:“不開會嗎?”
問出來的第一句居然是這句話。白芨將她拖到另一邊視窗,把窗簾拉開。他將秦菜摁在玻璃窗上:“這裡聽也一樣。”
秦菜居然也沒有過多掙扎,白芨倒是略覺意外,隨後他又淡然了――上次會議室裡,一直挑逗自己的不就是她麼。
她是早存了這份心思,哼,只是又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這裡是六樓,下面已經燈光大亮,黑壓壓一片人群。六樓落地窗前,她半身赤-裸,緊貼著玻璃,雙峰都變了形狀。
這時候只要有人一抬頭就能看到她活色生香的模樣。白芨緊緊壓著她,進出不停。這就是愛和性的區別。至少他絕不會捨得月莧這樣裸於人前。
秦菜有一瞬間的黯然,但很快又迫著自己硬起心腸――那有什麼關係,我所求的又不是他的愛。
下面誰在講話?燈光有點晃眼,秦菜看不清,但聽聲音不像是二爺。
白芨很快結束了戰鬥,他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這間會客室。他一抽身,秦菜才發現自己站立不穩。這身體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精,現在和魂魄的楔合神經已經大多麻痺。魂魄掌握不了身體的平衡和四肢的協調。
她吃力地把衣服拉上來,兩腿間粘粘膩膩,一直流到腿彎。好在桌上有紙巾,她扯了些擦拭乾淨。這樣又坐了半天,下面講話的都換了兩個人了,她終於爬起來,找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到沙發下的晚妝包,打電話給沙鷹。
過了好一會兒,沙鷹才趕過來。推開門,他皺著眉頭罵了一聲,很快把秦菜從地上扶起來。秦菜依在他懷裡,這下子算是老實了。
那股味道還沒散去,沙鷹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秦菜腿上、腰上、肩頭的傷處,他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將她抱到洗手間,放了熱水把她洗乾淨。
看著熱水中她粉粉嫩嫩的肌膚,沙鷹突然問了一句:“為什麼?”
秦菜抬起溼漉漉的眸子,沙鷹神色嚴肅:“如果你不主動示好,他肯定不會這麼做。”
秦菜點頭,很久才道:“總有原因的嘛。”
沙鷹將她的長髮盤起,細看她肩頭的傷口:“告訴我。”
秦菜望定他,很久才開口:“他在剋制,你沒有看出來嗎?他是真心想為了月莧去適應從前那種至少不是大魚大肉的生活。而這一段時期,應該是他的危險期。錯過這個機會,說不定他真的能夠到達另一種境界。我不許。”
沙鷹細細地將她清洗完畢,連那處羞人的地方也沖洗得乾乾淨淨。他把秦菜擦乾,然後將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好,最後突然問:“你為什麼恨他?”
秦菜試著動了動胳膊、腿兒:“我不恨他,我只是要用他。還有,月莧那樣美好的人,他配不起。”
她站起來,腳上還沒穿鞋就是一個跟蹌。沙鷹趕忙伸手扶住她,她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笑了:“很狼狽吧?但是也沒什麼好同情的。”
她活動四肢,緩緩適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事情有點多,不雙更了哈。=3=
☆、154、6月26日A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6月26日A章
第二天;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