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叔父,你看看這些豐樂縣的儒生,只不過是考中一個童生罷了!就得意忘形,像他們這樣,將來的文位撐死了止步在舉人。”
看著周邊這些或喜或悲的所謂同窗,趙爽一臉不屑地對叔父趙智道,“叔父,聽聞一般童生晉級文位,只能獲得萬里長城一磚聖力饋贈,但是每個縣的第一名案首,卻能夠獲得兩磚聖力,以資嘉獎?”
“案首身為縣試第一名,不論貼經還是詩賦,都必須出類拔萃,從一眾考生當中脫穎而出。自然在獲得童生文位的時候,能夠比普通童生多獲賜一磚聖力。哎!當年我若不是年少輕狂,不肯聽從父親安排來這豐樂縣,非要在建州府同那大儒之言開智的李雲聰爭案首。豈能到現在還晉級不到大學士文位?”
趙智感嘆了一聲,又勉勵趙爽道,“趙爽侄兒,你可別小瞧這案首多獎勵的一磚聖力。童生是儒生獲得的入門文位,有道是一步先步步先,你在童生文位就獲得了比他人多一倍的聖磚力量加持,只要勤學苦讀,專研儒術,日後的成就,便不可限量。”
“侄兒明白!請叔父放心,侄兒一定會替叔父、替我們趙家爭這口氣。案首之位,非我莫屬。”
趙爽信心滿滿,現在金榜上的名次已經到第五名了,還沒有出現他的姓名,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慌忙,在他的預料中,自己的名字應該要出現在金榜的最頂端,第一名案首的位置。
但是,對於其他參與縣試的考生來說,未公佈的名次越來越少,也就代表著他們考中童生的希望越來越小了。至於那最後的頭五名,絕大部分未中的考生,都已經絕望了,根本就沒有期望能進前五。
“哥哥,就剩五個名額了……”
蘇茹有些緊張地抓著蘇林的手臂,而蘇林也是有些口乾舌燥,心在胸腔裡狂跳,支援今後的命運究竟走向何方,就看這縣試能否中案首了。
“放心!茹兒,案首,一定是我的。”蘇林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在安撫妹妹蘇茹,還是在給自己信心。
“第三名!齊天放……”
當第三名公佈出來以後,整個縣衙前都是一片譁然,整個放榜已經到了最後的高。潮了。
“齊天放竟然只有第三名!他可是這一次與趙大公子爭案首最有力的爭奪者啊?”
“案首之位肯定是趙大公子的,可是竟然還有人比齊天放名次更高?究竟是什麼人?有實力的考生名次好像都已經出來了啊?”
……
“我竟然只是第三名?我……我明明寫出了一首幾近出縣之詩!”在場的齊天放看到自己的名次,也是一愣。貼經他答對了四十六道,詩賦是一首無限接近出縣之詩,這樣的成績,竟然只能堪堪名列第三。
“有趣!有趣!叔父,你看那齊天放,豐樂縣一個舉人家的嫡子,大學士之言開智。去年曾經無意中寫出過一首出縣之詩,算是這豐樂縣考生當中,對我威脅最大的了。可是,他還只是第三名,我倒是真想看看,這豐樂縣的考生當中,還有誰有本事能中第二名!”
見齊天放只是第三名,趙爽並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什麼威脅,馬上第二名就要公佈出來了,他饒有興趣地和趙智一起抬頭,看向那天上的金幕。
可是,當趙爽看到第二名的姓名的時候,整個人臉上的笑容卻僵了,方才的那一副輕鬆寫意的風。流書生氣質也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使勁兒地朝著那金幕看去,嘴裡大聲地叫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是第二名?我應該是第一名案首的!不可能!絕不可能……”
沒有錯,金幕之上公佈出來的第二名,不是別人,正是那趙大儒的嫡孫,趙家大公子趙爽。
不僅是趙爽,除了蘇林兄妹倆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被震驚了。吳國八大儒嫡孫,趙家大公子,翰林之言開智的趙爽竟然只能屈居第二,幾乎全縣人都已經覺得第一名案首非他莫屬了。
“徐縣令!是不是你徇私枉法,胡亂評定試卷!不然我怎麼可能不是第一名?”
第一名還沒公佈出來,趙爽就已經忍不住跳出來,指著縣衙之前手執聖書令的徐文良大叫道。
“放肆!趙爽,縣試試卷評定,皆有孔子聖像監督,徐縣令是不可能徇私的。你才不如人,有什麼不服氣的,徐縣令進士文位,正七品官員,豈是你一個黃毛小兒可以出言挑釁的?速速退下!”
趙爽剛跳上前來指責徐縣令,徐縣令還沒有發話,趙智就皺起了眉頭,眉心智竅聖力湧動,四個字“速速退下”言出法隨,形成一道金色聖力捆繩,將趙爽拉了回來,拱手對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