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為皇貴妃辦事。
皇貴妃凝神想了一會兒,面色已經平靜下來:“並無。晨起的時候還好好地,卻是眨眼的功夫就多出來了。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來得古怪。”
皇貴妃說話的時候心頭突然想到了被關在密室之中的邢嫿,可是她這時候怎麼能把邢嫿暴露出來呢?這時候她也不適合去找邢嫿,就算邢嫿的醫術高超。
這樣一想,皇貴妃心頭愈發覺得煩悶。
“寧澤,本宮要你想辦法,不管怎麼樣本宮也要去參加太子的大婚國宴,否則的話……”
皇貴妃的話沒有說完,寧太醫卻是知道皇貴妃心中的打算。若是皇貴妃真的得皇上遷怒的話,和皇貴妃有關的一切人等都會受到牽連。
當今皇上雖說是個明君,可是也是個喜怒不定之人。他寵愛皇貴妃多年,讓皇貴妃在後宮之中有著絕對的低位,可是皇后的位置卻是皇貴妃這一生都無法企及的。從這一點上來看,皇上的心思也是叫人難以預測的。
寧太醫聽到皇貴妃的話心頭也是覺得無比焦慮,可是皇貴妃是在臉上,他總不能湊近皇貴妃的臉去看,更不能去摸,他診脈的時候是真的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啊。
寧太醫看著皇貴妃的面容好一會兒,眼神一閃,卻又不大敢開口的模樣。皇貴妃一直等著寧太醫能夠給她一個解決的辦法,自然是會盯著寧太醫,見到寧太醫眼神一閃,也知道他多半是有了想法。
“你可是有了什麼辦法?”皇貴妃急切的問道。
“這……”寧太醫為難的看著皇貴妃,他想到的那個辦法治標不治本,可過程也是叫人十分煎熬的。皇貴妃這般金枝玉葉的身子,只怕也忍受不得哪樣的苦楚。
寧太醫為難的模樣叫皇貴妃看在眼中,可是她必須,一定要去參加太子的大婚國宴,不管是什麼樣的方法,她決計不能因小失大。
“說!”皇貴妃端起架子,對著寧太醫冷然呵斥道。
“娘娘!”
寧太醫當下就從凳子上直接跪在了皇貴妃跟前,有些遲疑,卻是字字清晰道:“微臣有一個方子只能暫緩娘娘此種現象,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皇貴妃已經聽到寧太醫是有辦法解決自己的這件事了,她便是半刻時間都容不得耽擱!
寧太醫對著皇貴妃磕了幾個頭,咬咬牙,說道:“微臣知道一個偏方,此種奇毒最不可與一物沾染,若是沾染必定會消退半日!”
皇貴妃大喜,整個人都微微前傾,急切的問道:“何物?”
“回……回娘娘,是……是貓尿!”寧太醫死死的磕在地上,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你!說!什!麼!”皇貴妃豁然拍案而起,怒氣沖天:“那種骯髒汙穢的東西!”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寧太醫見皇貴妃如此惱怒在情理之中,自己便是忙不迭的在磕頭請罪!
皇貴妃死死的盯著寧太醫,可寧太醫卻是一直都在磕頭請罪,那力度不小,早已經將額頭磕紅。見此狀況,皇貴妃一下癱倒在凳子上,心如死灰。若不是朧月上前攙住了她,她就要跌倒地上去了。
“娘娘饒命……”
寧太醫還在不停的磕頭,額頭已經有些紅色血絲滲了出來,叫人看了都有幾分不忍。
過了好一會兒,皇貴妃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叫起寧太醫。那原本俏麗嬌豔的容顏之上已經是變得十分可怖,一大朵黑色牡丹幾乎就已經遍佈了她的整一張臉!
“要怎麼用?”皇貴妃一字一句的問道,可是當中的語氣卻是聽得朧月和寧太醫兩人心頭顫慄,這殺意畢現!
寧太醫抖擻著身子,卻還是鎮定的說道:“取一小碗的量,塗抹在面容之上,一炷香之後用清水洗去,應當會消退不少。”
皇貴妃氣急,卻還是將寧太醫的話停在耳朵裡,冷然問道:“消退不少?”
“是,微臣不知娘娘所中何毒。可娘娘告訴微臣,此毒在娘娘肌膚之上是不痛不癢,微臣便是隻有出此下策。”寧太醫只覺得慶幸又倒黴,他巧就巧在前陣子才知道這樣的一個藥方,還是從一個醫女的嘴裡聽說的,倒黴的是皇貴妃若是真的用了這個方子,他往後的小命就死死的捏在皇貴妃手裡了。
皇貴妃聞言,面無表情,好似真的已經冷靜下來了,可攥緊的雙手洩露了皇貴妃現下深惡痛絕的心情!可是她卻別無選擇!
“你方才說,只能消退半日?”皇貴妃目光陰冷的看著寧太醫,語氣也是相當冷酷。
寧太醫一直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