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想西想,然後自找鬱悶的。這是比較標準的說法。
隆科多連忙請開方子抓藥,御醫隨手開了副苦方子,叫你沒事兒折騰咱們:“喝上七天就好了。”
御醫走了,隆科多親自監督抓藥熬藥,藥好了,還奔過去親自餵給四兒。四兒知道自己沒什麼事兒,又嫌苦,隆科多左哄右哄:“良藥苦口,喝了就沒事兒了。”
四兒心裡大罵,不喝我也沒事兒,又想還有事要跟隆科多說,只得忍著苦喝完了一碗藥。這苦藥你要是閉著眼一口全喝了也就過去了,隆科多非要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四兒只覺得舌頭已經被苦得沒知覺了。
隆科多侍奉完湯藥,又端茶給四兒漱口,扶她躺下,方小心問道:“你心裡究竟有什麼事呢?怎麼不與我說?”
四兒一嘆:“說了,也是給你添愁,我又何必?”
隆科多連忙給她擦眼淚:“你說你說,什麼事兒我都想法兒去辦。”
四兒這才說出了自己的心願:“我自己情願沒名沒份跟著你,可是……偏又有了這幾個冤孽,他們也長大了,說出去是小老婆養的,說親都……”又哭上了,這回還轉過身子,拿背對著隆科多。
這麼些年了,隆科多的原配還沒死,倒不是這兩個人好心,乃是因為情勢不許。這原配要是死了,隆科多必須續絃,小妾扶正這種事情,還是那樣出身的妾扶正,是想都不要想的——佟國維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隆科多原配又是有誥命在身的,死起來分外不容易。四兒心存怨毒,在家裡沒少折磨這正經的女主人。這一回,大女兒被漏了下來,更讓四兒急紅了眼,直接把問題丟給了隆科多。
隆科多原就是唯妾命是從的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