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找我們帝皇爵三人和你一齊去劫殺剛剛出生的魔羅,沒想到殺人不成反被人給俘虜了,恥辱啊!恥辱啊!你居然丟下我們三人逃了,真真可惡!”
賤客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你們學藝未精被人俘虜了關我什麼事,你們可不要忘了,我可是用人情請你們的,你情我願的,你們居然怪我,你看看你們不是活的好好的!”,想起十年前的事,賤客就怕怕的,要不是自己的力量詭秘異常,防不勝防,還真溜不出那人的手掌心呢,夜瞳…聖達爾多一個不願被提及的名字,哥亞城的監守長!
“我呸,不要臉,沒想到仇人在眼前,我居然不識泰山,悔啊!要是早點知道,非殺了你不可!”,木爵眉毛連連猛跳,雙眼冒出的騰騰火焰足以把賤客焚成灰燼。
何必呢!都十年的陳年舊事,還追著不放,那人可不是自己等人能的罪的,賤客晃了晃腦袋,無奈道:“現在我們的目標一致,為何要自相殘殺呢!”
“廢話少說!”,花皇首先忍不住,打手一揮,一簇粉紅色的煙霧飄向了賤客,赫然就是花皇剛才不小心施展而出的秘技。
“血紅火花!”
賤客雙目一眯,一把彎彎曲曲,三指寬的蛇形長劍從虛空之處無聲無息的爆射而出,直指花皇,同時雙手在身前虛劃,一個黑洞擋在面前。
粉紅色的煙霧把賤客團團圍住,隨後朵朵紅花在煙霧中盛放,隨後散落,像盛開的煙火,爆灑而下。
“吸月!”,賤客左手穿進黑洞裡,奇怪的是在另一頭居然沒能看到消失的部分,隨後向周圍甩動,只要碰到黑洞的紅花都一一被吸進裡面。
“你居然還有這手!”,花皇驚訝的看著賤客一臉輕輕鬆鬆的樣子,花皇的臉旋即黑了下來。
“百花齊放!”
花皇雙手一指,在雙手所指之處的虛空馬上盛開出朵朵花蕾,賤客的蛇形長劍當即一滯,最後被朵朵花蕾團團圍住,盯著被包住的蛇形長劍,花皇的心不禁放鬆下來,花皇還是第一次見到賤客拔劍,十年前花皇還不曾見他拔過劍呢,“十年前你為何不拔此劍?”
“你認為這劍對黑瞳有用嗎?”,賤客苦笑道,十年前見到黑瞳出現的那刻,賤客就已經萌生退意,他很清楚黑瞳的厲害,何況當時他才剛邁進劍聖的殿堂。
“的確。”
自己的百花齊放僅僅是初蕾待放就能困住他的劍了,那監守長一個指頭恐怕都能崩了他的劍,可笑自己等人十年前還
妄想擊敗他,一招,他一招就擊敗了我們帝皇爵,估計他已經到達神域了…
“我先回去了,還有三天,三天後就滿十年之期了,我不想多事,花皇快聯絡一下草帝,我們離開風炎大路。”,漠然的盯著花皇與賤客在激戰,木爵沒有丁點想幫忙的意思不止,還想溜人。
“草帝已經在半月前離開了風炎大陸,監守長給了他一封信要他帶到傲月大陸給一個人,臨走前他叫我轉達給你,傲月見。”,聽目爵這麼一說,花皇瞬間清醒了過來,一種脫離苦海的感覺油然而生,十年了,終於撐過了。
木爵慢慢踏在草地上,每次他經過的樹木都會微微的顫動起來,是尊敬?是害怕?
年輕的面容慢慢蒼老起來,充滿了皺褶,高大的身影也漸漸瘦削起起,待木爵離開樹林時,他已經變回了鐵匠。
掌控生機,歲月可逆,木爵的能力無疑是強大的,可惜他在正確的時候,遇到了錯誤的人,天意如此。
“哼!”,花皇雙手輕抖,滿天花朵瞬間枯毀消散在空氣中。
賤客也把蛇形長劍與黑洞收了起來,向著玫瑰堡跑去。
“十年之劫,哼哼!草寒深總有一天會把公道討回來的。”,花皇和木爵消失後,醜龍的身影從虛空中慢慢的浮現出來,銳利的目光直盯著玫瑰堡,一座小小的邊境小堡居然隱藏了這麼一尊大神,可恨自己最近才知道。
帝皇爵三聖可不是那麼好相處,想起十年前草寒深的誕生之劫,醜龍的面龍隨即冷了下來,不管怎麼說你利用帝皇爵去剷除異己,這仇必須的用鮮血嘗還。
哼哼!十年前你的人和帝皇爵殺不死草寒深,就步下如此之局,別以為你藏得如此秘密就沒人知道,要是激怒了自己,即使頂著懲罰也要殺了你。
“怎麼師傅還沒來啊。”,靠在一棵樹旁,草寒深幽怨的盯著漆黑的星空,草寒深是為惡獸求得醜龍的同意正式教授惡獸刑天三式,沒想到正主居然悄然消失了。
在玫瑰堡外的醜龍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