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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小鬼,還不放我出來,愣著幹什麼。”,鐵匠不滿的咕嚕道,蒼老的枯手不時的揮動著,真不明白花皇為什麼如此看中鐵匠,非得要見他。

“是!”,無奈,睡個覺都如此多事,不過對那妖豔男子草寒深不禁好奇了起來,夏利居然如此看重他,“哎,鐵匠,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還見他…”,草寒深一臉被打敗的樣子看著鐵匠,有氣無力的開啟囚車。

“唉~,老是走來走去,骨頭都散了。”,鐵匠一出來便是活動筋骨,對血跡斑斑的地面看都沒看一眼。

而其他的人就沒有鐵匠的蛋定,臉色發白,隱隱欲嘔,兩腳發虛隨時會倒一樣。

“他們是?”

“不認識,我們只得同車而爾。”,鐵匠瞥了瞥他們一眼,隨便挑了個方向就走了,自來熟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不怕生,不過這鐵匠耳力不賴,那邊的確是打造兵器的地方,這都被他聽出來了。

“請問小哥,這裡是?”,一個略帶畏懼的聲音響了起來,草寒深一看,是他們中最小的那個說的,看樣子二十來歲的樣子,平凡,老實巴交的平民出身。

“地獄!”,冷冷的嘣出兩個字,草寒深向另一個方向一邊思索一邊走。

奇怪!怎麼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草寒深開始不覺得那妖豔男子有什麼出奇,可待他走後,腦中忽然出現了三個模糊的身影,朦朦朧朧,似夢似幻。

可那妖豔男子的身形與腦中那三個模糊身影相差甚大,可靈魂深處一個聲音在訴說著,他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六十三章 帝皇爵

夜星點點,雙月爭輝,燈火連城的玫瑰堡外花皇靜靜的立在一棵樹冠上,迎風而立,風蕭蕭兮,易水寒!

花皇一臉凝重的盯著玫瑰堡,十年不見,今朝相遇,卻行同陌路,悲乎?昔日的草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花皇要親自確認。

沙~沙~沙~

微風輕輕撫動,野草叢叢,一個晃動的身影慢慢的在遠處飄然而來,花皇雙目一眯,鐵匠蒼老瘦削的身影清晰赫然映入眼簾,“你來了!”

“我不得不來!”,鐵匠悠悠一嘆,蒼老的面容隨即漸漸褪去,瘦削的身影也變得高大起來,當鐵匠來到花皇的面前時,鐵匠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平凡,就是他給人的所有印象,可仔細一看,又有一種生機盎然的感覺。

“十年了,本來我不想見你的,可你非得叫我來,唉~,花皇我被你害慘了,這回他更不相信我了。”,鐵匠愁眉苦臉的瞅著花皇。

“木爵,你這些年來就是幹這種事?”,花皇不可思議的盯著木爵,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木爵這廝正在帶孩子。

“不是!”

“什麼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討厭帶孩子,你知道我一生中最後會悔的事是就是十年前和你們幹了那件蠢事。”,每次想起十年前的事,木爵(鐵匠)就露出絕望的神情,忘不了啊!為了那件事自己和花皇、草帝當了足足十年的跑腿,痛啊!

這都被木爵知道,不過想想也對,畢竟老朋友了,而且都是過命之交,花皇就不在此浪費時間了,畢竟自己不能離開‘綠海’太長的時間,“那個小鬼是誰?”

“你也認識。”,木爵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

“我也認識?”,花皇當場就傻了,花皇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丁點記憶。

木爵撇了撇嘴,恨恨的道:“我們三個在十年前認識的。”

“你是說他就是那個害得我們想奴隸一樣跑來跑去的魔羅…聖達爾多,媽的,我去殺了他!”,花皇一聽是聖達爾多家的那個小孩當即憤怒的咆哮起來,腳下的樹木當即激烈的晃動了起來,一絲絲淡淡的粉紅煙霧瀰漫起來,一朵一朵的血紅之花在樹上開了起來,同時樹也枯萎了。

“你進步了!”,盯著爬滿了枯樹的血紅之花,木爵對著枯樹一彈,一點綠芒沒進了枯樹中,“沙~沙~沙~”,樹木輕顫,片片綠芽瘋狂的冒了出來,眨眼間枯樹逢春,生機更勝從前。

“呵呵!沒想到,鐵匠你就是十年前的木爵,我看漏眼了。”,就在花皇和木爵訴說十年苦事時,賤客從百米外的冒了出來,無聲無息的,好像他就一直在這裡一樣。

“寂滅劍聖!”

“哼哼!沒想到你居然敢出現在我們面前。”,花皇仇恨的眼光兇狠的在賤客身後掃來掃去,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