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和一個戴白帽子的人,他們向軍官面前走來。
“那個穿粉紅色衣服的女人歸我,注意不要亂搶。”伊林看見那顯然是向他走來的杜尼亞莎,說。
“是咱們大家的!”拉夫魯什卡向伊林擠擠眼說。
“您需要什麼,我的美人兒?”伊林笑著問。
“公爵小姐有吩咐,她要知道你們是哪個團隊的和你們的尊姓大名。”
“這是羅斯托夫伯爵,驃騎兵連長,我是您忠順的僕人。”
“我的心肝呀……寶貝兒……”那醉漢一邊唱,一邊用眼睛瞅著和姑娘談話的伊林,露出幸福的微笑。跟在杜尼亞莎後面的阿爾帕特奇向羅斯托夫走來,老遠就摘下帽子。
“大人,我斗膽打擾您,”他把一隻手揣到懷裡,畢恭畢敬地說,但又因這個軍官很年輕而多少幾分輕視的意味,“我們家小姐,本月十五日去世的上將尼古拉·安德烈耶維奇·博爾孔斯基公爵的女兒,由於這些人的愚昧無知而陷入困境。”他指著那些農民說,“她歡迎您光臨……不知可否,”阿爾帕特奇苦笑著說,“請您走動幾步,不然當著……不怎麼方便。”阿爾帕特奇指著兩個像馬蠅纏馬似的在他旁邊來回晃悠的農民。
“啊!……阿爾帕特奇……啊?雅科夫·阿爾帕特奇!……很好!看在耶穌的面上,饒了我們吧!啊?……”那兩個農民笑嘻嘻地對他說。羅斯托夫看了看喝醉酒的兩個老頭,笑了。
“或許這使大人,您,很開心吧?”雅科夫·阿爾帕特奇用那隻沒有揣在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