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聲,“媽媽,你怎麼不跟向向說話啊?”
沒有得到回話,“媽媽,這麼晚了,就算要回,明天吧?”
“不晚,現在還能買到火車票。”
可向世勳說算了,先帶孩子照個片子,如果腦子沒問題就當是歷劫吧,以後多積點德,讓孩子有個美好的未來就行,別太鑽在這個事情上。
翌日
向晚跟過去,站在曾美桂的身後,“媽媽,為什麼要回青州?”
出門的時候,向晚堅持要送她,因為現在才五點,打車去火車站買好票再去公司,不會遲到。
曾美桂突然伸手抱住向晚,泣啜道,“向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可別離開媽媽,向向,你可別不要媽媽,哈,別不要媽媽,知道嗎?”
曾美桂越是這樣,向晚越是著急,“媽媽,我陪你去吧,我跟經理請假,就說家裡有急事。”
都說向向這孩子聰明,像爸爸,漂亮,像媽媽。
===99有話說:
“媽媽,我在這裡,向向在這裡,在這裡。”向晚被曾美桂的失態嚇住了,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平時都好好的一個人。
人群熙攘,向晚去排隊買票,軟臥。
曾美桂突然吸了吸鼻子,鬆開懷裡的向晚,坐直了身,又把向晚拉到面前,撥開向晚的頭髮,在左後腦的地方去找著什麼。
曾美桂將水杯握在手裡,有時候轉一下杯子,有時候握著杯子的手,不停的抖,向晚蹲在曾美桂的面前,小聲問:“媽媽?”
向晚坐在地上,揉了揉後腦,“媽媽,信什麼?怎麼了?”
洗漱,收拾。
曾美桂用被子捂住頭,任眼淚拼命的流。
曾美桂一看到向晚便吃不下飯,腦子裡總是想著她左腦後方那塊疤,越想越是心揪到一起,難受得緊。
“媽媽?”
曾美桂心裡悲苦的叫了一聲,他難道以為她揹著他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嗎?他怎麼可以這樣想?
她老想著還好那小的時候沒摔出毛病,不然讀書肯定好不了,可向世勳卻說,興許是摔那一下,打通了什麼什麼路子。
回家後,向晚先摁亮了燈,曾美桂神情恍恍的進了屋,木訥訥的脫了鞋,向晚跟在後面靜靜的看著曾美桂的變化,玻璃水壺裡拿了杯涼杯開,遞給曾美桂。
曾美桂突然放下水杯,抱向晚抱在懷裡,一手拉掉她的髮圈,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手在她腦袋左後方去摸,慢慢的摩挲,摸著摸著眼淚滾下來,泣啜悲溢。
她都深深的埋在心底,珍藏著。
不行,她要回一趟青州,她的孩子,會在哪裡?會不會受苦?會不會吃不飽,穿不暖?越想越害怕。
“你滾!你滾!你們都滾出去,我不要再見到你們!”爸爸抖著手,指著她,叫她滾出去,滾出他的病房,再不準出現在他面前。
坐上15路公交車,這時候火車站到市區的公交車還比較空,向晚找了個空位坐下來,闔著眼睛,補覺。
曾美桂越吼越悲愴,越吼眼淚便忍不住的往外飆。
向世勳!
景小姐的孩子她養大了,可她的向向在哪裡?
當媽媽說想爸爸的時候,她心裡的痠痛也是不言而喻的,那裡心裡隱隱的埋著的東西總會被翻出來,爸爸對她的好,對她的愛,對她的縱容和包容,甚至最後一次的罵和打。
“向向,我的向向。”曾美桂失聲的哭著,“我的向向”
向晚“噝”的一聲,皺著眉,“媽媽,疼,輕點,怎麼了?”
母女二人相擁而泣,向晚想跟曾美桂一起睡,可曾美桂卻說想一個人睡
門突然開啟,向晚拍門的動作停了下來,滿臉水花的看著已經哭紅雙眼的曾美桂,“媽媽,媽媽。”
她反正是信的,因為她的向向真的很優秀,從小就給她和向世勳長臉,富家女有幾個讀書成績好的啊?壞的時候是壞一點,幹些男孩子乾的事,但她的向向讀書就是好。到候女可。
她把景小姐的女兒抱走了,那麼她的女兒誰抱走了?景小姐現在的女兒又是誰的?
車子在青石小區裡停下,曾美桂和向晚下車並跟寧默道別。
曾美桂倏地站起來,幾步便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巨響,把門關上,任向晚怎麼敲也開不了。
東邊的太陽剛爬出來,曾美桂便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
“媽媽,我不會,向向永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