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景焱說著把袖子挽一挽,“跟你分手後,我回天歌,差點被吳恪廢掉一雙手,是Alvis替我求情,拿自己去換,我才能完完整整的坐在這兒。”
他兩隻手都一樣,從手背到手腕下面一點,全是斑駁破碎的疤痕,密密麻麻布滿面板。
他說:“再拿這次來說,單單是吳恪的東西我就沒法去補,更何況我們連這次的主謀是誰都不知道,完全處於被動的被別人掌控著。而且我還沒弄不清他們的目的,到底是毒品,還是試探。”
我攥著拳頭,微微發抖,問:“什麼意思?”
“他們當時說的是,我最重要的人在他手裡,算是問句吧,在對我提問我最重要的是誰。所以我當時沒有直接聯絡你,而是找了四哥,可他找不到你,我才自己像個瘋子似的不理智的聯絡你。”景焱摸過火機點菸,抽一口問我:“你要跟我在一起,這就是你的處境,你現在還敢說你能接受?”
他話裡話外句句都在說Alvis對他的幫助,完全偏向於他。我隱隱有些不安,在聽到他的問題時咬了咬嘴角,難以消化他的這番話,雖然沒底氣,但還是點頭,在選擇上堅定,“我接受!”
景焱抬眼,說:“你過來。”
我不明所以,走到他身邊,出乎意料的被他反手拉過去按在床上。
他俯身按著我肩膀,在肋部給了我一拳,在我痛的蜷起身子時,掐住我的脖子靠近了問:“疼不疼?”
我蹙眉望著他,茫然中帶著驚懼。
我不開口,他再落一拳,專往肋間的骨頭上砸,如此反覆的逼問。
景焱身上還裹著繃帶,我不敢與他掙扎,躲不開便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我捂著痛處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手指捏得我生疼,拍拍我的側臉說:“想讓你知道,跟了我,比這疼百倍千倍,受不了,就不要現在誇下海口,免得以後退縮連臉都丟個乾淨。”
我心裡一寒,由著他怎麼樣,“你打吧,打夠了就給我一個答案,你還肯不肯要我。”
我像是一個被主人玩膩了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