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心抽搐疼痛著,是心疼與不忍。
為什麼……自己沒有更強的能力?
為什麼在今泉修司即將浴血奮戰的時候,自己要藏在安全的地方苟且偷生?為什麼身為男人,卻要看著自
己所愛的人為保護自己而暴露在危險之中?
他正怨恨著自己的無能與無奈,旁邊的美堂一生卻離開了商討計劃的圈子,走到他這邊來。
“不用擔心,很快的,你一定能幫到他。”
溫柔地微笑著,秦思遠又感覺到美堂一生笑容中無以名狀的情緒,微微憂鬱的,滿帶著絕望的笑容……
“你決定要提前進行計劃?”
“現在我不下手,就換做他們下手。連傭人都能被他們收買,謿ⅰ⑾露盡��亂淮蟻�鞘讒嵛覀儾粫��
饋2灰�】戳歲P東方面的力量,那些傢伙聯合起來火龍組並不是對手。我晚一步實行計劃,修司就多一
分危險。”
懷抱著岡崎宣,將頭靠在她光滑圓潤的肩頭上,美堂一生的手覆蓋著那胸前的渾圓,臉上笑著,說的話卻
和他的表情舉動完全不合。
“惡劣,把手放開。”
推開美堂一生,岡崎宣用床單裹住身體半坐起來。
“你不是就愛我的惡劣麼?說實話,如果再晚,後果會不堪設想。”終於收起習慣性的笑容,再度把自己
的女人拉進懷中,美堂一生咬著她柔軟的耳廓,伸手與那蔥白十指交握。
“中國有句古老的話,說的是握住你的手,與你一起終老,你記得不記得?”
“自然記得,‘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岡崎宣知道美堂一生的中國古文造詣並不好,便說出原句回答他。
“就是這句。”笑著吻掌中的手,美堂一生看著岡崎宣頸項上掛著的銀鏈,“如果現在我對你說這句話,
你會接受麼……除了這鏈子,我竟然不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何東西!”
“不……我接受。”
登時紅了眼,依偎進美堂一生懷中,岡崎宣知道這次之後她也許在也無法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
“或者我沒有辦法與你一同終老,我能給你的只有今天。宣,明天我就要和修司一起伏擊關東組織聯盟的
各個首領,我會在那時候出賣他……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答應我,忘記我!”
“我不會忘記你,即使你不記得了我也絕不是會忘記一切的那一個。一生……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忘記你
,你永遠都會活在我這裡。”
拿起男人的大手覆蓋在自己胸膛,心臟彷彿與男人的脈搏共鳴一般鼓動著。
於是金髮的男人笑了,把女人抱在懷中。
“宣,你知道修司的鏈子麼?那是給他所愛的人的信物。寢屨f我也是爸爸的兒子,所以我也該有這樣的
鏈子。這墜子裡有我的一滴血,雖然無法讓你在組中顯貴,但……我不在的時候,最少,你知道我愛你…
…”
說著話,翻身壓上岡崎宣纖細美麗的身軀,這是最後一夜的瘋狂……只屬於他們的一夜……
“我與一生一起出去,你放心。”
因為今泉修司說過這句話才離開了火龍組本家,所以留下的所有人都非常放心,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那
樣的事。這其中包括秦思遠在內,雖然臨行前一生那帶著某種詭秘意味的笑容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還
是選擇了忽略。
因此在聽到火龍組隨行人員全數背叛投靠關東組織聯盟,美堂一生親自將今泉修司綁起來送到關東大佬們
面前的訊息時,火龍組全體上下震驚非常。
被背叛不奇怪,每個組織裡總有那麼幾個叛徒,但背叛者是美堂一生,這令人不能不震驚。
美堂一生是今泉修司庶出的弟弟這一點,在組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兩兄弟的感情之好,也是有目共
睹的。多年來美堂一生忠心耿耿地跟隨著今泉修司,從來沒有奪權篡位的想法,又為什麼會選在這個緊急
關頭背叛自己的兄長?
“一生想必等候這個時機已經很長久了,他母親——也就是那個法國女人因為一直得不到第二代的寵愛,
從他出生開始就灌輸他第二代聖妻和組長是他的仇人,我們都被他所製造出的假像所矇蔽,他就是為了要
我們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