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施展暗計,怒地怒喊道:
“有刺客。”借追刺客之名,催迫喇嘛殺手強行撲向乾清宮。
喇嘛殺手早有計劃,方一衝前即已打出大量煙霧彈,轟得四處一片煙霧,趁混亂謀殺弘曆。
情急中李衛大喝快護守寶四爺,粘杆處人馬直湧過去,然法醒武功通玄,掠速之快,無與倫比,粘杆處雖是高手,但比起法醒又差了一截,連冷斷天亦招架不住,一掌被打得四腳朝天,跌退連連。
急亂中左仲儀只能拼命,他武功雖較弱於法醒,然斷浪招法卯勁而出,豈可忽視,見危急萬分這際,亦強撲過去,雖是一片渾煙,但聽聲音辨位功夫確也不差,一勁怒掌猛切法醒背脊,迫得他悶疼踉蹌,差點栽倒,詫道:“你是誰?”
左仲儀喝道:“要命的。”對方既已出聲,更能確定位置,怒掌再劈,強攻不斷。
法醒一擊不中,怒氣全發洩在左仲儀,登時大喝,厲招連連,打得左仲儀節節落退。法醒仍想迫退對方後再收拾弘曆,然文覺國師人馬此時已逼近,喝道:“法醒你想造反麼?”
強招猛劈不斷。
法醒但覺一擊不中,大勢已去,只能另謀他計,冷喝道:“誰想造反,我等乃逮刺客,別走。”故意劈往他處,又喝道:“快追。”掠身衝出乾清宮,其他喇嘛殺手全數跟進掠去,想逃離以保實力。
弘皙聞言知大勢難挽回,暗歎一聲,悲淚滲落。
文覺法師並未追趕法醒,只顧追回原位,繼續護持,以全國師之責。
左仲儀不敢離開弘曆,仍不斷劈掌,想將煙霧擊散,免得弘曆遭及暗算。
李衛更指揮粘杆處人馬封住乾清宮,直到煙霧散去,方始安心,急忙找尋弘曆,直道:
“四爺可安好?四爺你可安好?”
弘曆雖驚心卻未動魄,仍鎮定當場,面不改色,道:“我沒事,快派人抓刺客。”雖知全是法醒手法,卻不願點破,畢竟登基刻,不想再惹血腥,然對左仲儀竟然又趕來護持,感心甚多,他卻有意避臉,敢情不願被在場者認出身分,看來只有日後再謝了。
李衛隨即命令冷斷天追擊刺客,他則拱手奏道:“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請立即登基。”
此語一出,驚魂未定之眾親王,顧命大臣皆已下跪拜禮叩頭道:“臣謹遵先帝遺命,吾皇萬歲萬萬歲。”
大禮叩拜,叭叭有聲,理親王至此已確定無法挽回,亦自下跪叩頭,是生是死旦由他去了。
張廷玉道:“先帝御體尚未入樣奉安,皇上請即主持一切政事。”
寶親王弘曆頓覺恍恍惚惚,怎剎那間從寶親王變成皇帝,高高在上地受眾臣跪拜?那種感覺宛若隔世,亦若跳入另一世界,一時甚難習慣,只顧瞧著眾臣,臉現恍疑,不知如何應對。
張廷玉知其心態,又奏道:“皇上請坐於須彌龍座上,受臣等叩禮,著即主持大政。”
弘曆這才稍稍醒神,呃地一聲,道:“我已是皇上了,是該坐於須彌椅上……”行及須彌椅,摸來冰心莊嚴,父皇每每坐於此,即有君臨天下氣勢,沒想到剎眼間竟換了自己,事事變遷,忒也讓人有股措手不及之態。
弘曆坐於須彌寶椅,眾臣即又以膝行地,嘟嘟嘟嘟快步迎來,一一叩拜,弘曆這才清醒不少,道:“眾卿平身,起來吧
一陣謝皇上恩典後,眾人已起身,唯弘皙自覺罪孽在身,仍不敢起來,心靈猶若死囚。
弘曆冷道:“弘皙你也起來,雖然你為了帝位,耍了不少的手段,然念你為先朝廢太子允乃之子,聯不予追究此事,你且好自為之。”
弘皙登若逃了鬼門關,叩頭謝恩連連。
李衛卻覺不妥,奏道:“皇上,理親王所做所為……”以下“九死不足贖罪”尚未說出。
弘曆已說道:“一切隨今夜而去吧,聯常思索,若有機緣登基,該以‘寬仁’二字治國,今既如願,當終身奉行,既以寬仁為本,何不可寬我弟兄,仁我子民?諸卿且以此二字外帶一個‘孝’字傳示天下,莫要讓聯之苦心白廢,讓天下人負我。”
此語一出,又引得眾人恭頌皇上仁心宅厚,乃大清之福,尤其弘曆已點出治國之道,鄂爾泰,張廷玉等重臣已知方向,心神落定不少。
李衛聞言當然不敢再奏,暗道弘皙好狗命,只要對方悔改,饒他一次便是,否則準讓他死得難看。
大學士張廷玉奏道:“先帝御體尚未入榨奉安龍穴,當以此事最為重要,溢號廟號皆要定下。”
弘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