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覺得一陣噁心,胃部翻攪著乾嘔了兩聲,可今天壓根就怎麼沒吃東西,所以也沒什麼好吐。

男人如山盤穩,八風不動。她知道任何的乞求都打動不了他,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她能給得起的。

陸東躍看著她眼底燃燒著最後一點光彩也熄滅了下去,心裡沒有半點快意。這個女人是聰敏的,或許早已經隱約感覺到些什麼可就是不願意束手就擒。他伸手撩了撩她披散在肩上的頭髮,她只是微微側了側頭卻沒有躲避開。

女孩的耳朵像貝殼一樣光潔圓潤,淡淡的粉紅。一瞬間心魔狂舞。他就這麼探過身去吻上她,一如想像的那般柔軟,帶著些許溼潤。嘗得到齒間殘留的咖啡香氣,她喝的是什麼?小女生喜歡甜膩的焦糖瑪其朵或是鋪著厚厚奶油的卡布其諾?他的舌再探得深一些,觸到她的。那片軟軟的肉不知所措地退縮著,連著她的身體一併僵硬起來。他沒有給她任何退讓的機會,手滑到她的後頸緊緊扣住。另一隻手卻是牢牢地鎖著她的腰,她曾學過幾年的舞蹈,腰身纖細卻極為柔韌。他努力不讓自己再往深了遐想,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失控。

等她卯足力氣推開他的時候手也順勢揚了起來,男人眉角一挑也不避開。而那高揚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便頹然地放了下來。這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她沒有任何資本與他角力。

她憤怒至極,可質問卻是有氣無力,“怎麼可以……你是行楚的哥哥。”話到尾聲已是悽然。

陸東躍的臉色冷了幾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葉行楚。他知道自己這事幹得不厚道甚至很卑鄙,可是無論如何他是不能放過這個女人的。

她是聰明而機敏的,即使知道自己毫無勝算卻還是想利用這最後一招,妄圖讓他有愧疚感。只要一點點,哪怕一點點他就有可能心軟。既然她知道用這事件中唯一的無辜來刺中他的軟肋,他又怎能不將這柄刀刃再磨得光利一點,再懸回她的頭上。

“他不是我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原本是擒獸的番外,寫著寫著就有點感覺了,終於寫成正文。原來的名字是欲罷不能,結果顯示說違禁不讓起,好吧好吧那就改吧。

懶了太久了,再不開文永遠保持3W+的存稿,那是妥妥作死的節奏呃呃。。。

☆、第 2 章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蘇若童渾渾噩噩地關上門,提線木偶似地逕直走回臥室。連燈也不開,只是和衣往床上一躺,便再不想動彈。

自從父親被帶走後,她的世界便一片混亂。每夜每夜地睡不著覺,閉上眼睛便會看到父親那或驚惶害怕,或愁苦不堪的臉。甚至有幾次她夢見父親,她叫他,他聽不見。她跑過去拉住他,父親轉過身來,蓬頭垢面的模樣比街邊的乞丐還悽慘幾分。

她是哭著醒來的。次日天未亮便去找了平日裡交好的幾個叔伯輩,可他們像是打好了商量似地避而不見。人情冷暖她是知道的,卻從來沒這麼深刻地體會過。

其實出事的時候她第一個想要求援的物件便是葉行楚,可是他在數月前便去法國進修。而且實事求是地說,他就算在國內也幫不上什麼忙。她知道他在陸家地位尷尬,雖然陸伯伯很疼他,但正因為如此他不得不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她不想成為他的負擔。

可是四處碰壁求助無門之後,在被夜夜的惡夢折磨得心力交瘁之際,她不得不找上陸家。西瑤姐回婆家,而陸伯伯則去廣州開會,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陸伯母對自己依然熱情而客氣,而看著對方溫和的面容,她怎麼也開不了口。落荒而逃的時候她已經放棄了求助的想法,可偏偏又是陸東躍送她回家。

她一向是怕他的,像小學生面對老師一樣敬畏著這個威嚴而強勢的男人。葉行楚曾打趣地說道:你怎麼看到我哥像老鼠見到貓似地。

可陸東躍怎麼會是貓?他分明是隻兇惡又心機深沉的猛獸。

那男人在她上車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已經知道了。”她軟軟地靠在了車座上,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鼓足勇氣在下車前懇求他拔冗相見,哪怕只有一線的希望她也想努力試試。他答應了。可是沒想到見面的結果竟會是這樣。

陸東躍的反問令她啞口無言。自己與葉行楚的關係只是眾人預設的,從來沒有正式宣佈過,說他們是相交甚密的朋友也是可以的。而葉行楚在陸家的身份她再清楚不過,雖然是以領養的身份入了陸家的籍,但陸東躍之前的態度明白地告訴她,在他心裡只有一母同胞的陸南嘉才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