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一起,肯定要比常人來得有趣,他很期待這樣的日子早早到來。
在心底想像的他忽然掩嘴輕笑出聲,道:「與你相同的特質,應該足夠吸引你才對。」
聞言,任如夏皺了皺雙眉,略為厭煩地看著他。
就憑那與自己相似的性子,便想要他心動?
很可惜,他喜歡的偏偏是不擅於言詞的人,更喜歡愛把苦水往肚裡吞的人,因為那會讓他心疼,會讓他有想好好照顧他的衝動產生。
說到底,他就是愛文人底子頗深的人,能有一身的好本領更好。
任如夏緩緩地別過雙眼,視線再回到桌前的酒壺上,低聲道:「我跟你,絕對不可能,你識相的話就儘快離開,別再來纏著我。」語畢,低頭在替空了的杯子倒滿酒,又一次仰頭爽快地飲盡。
他許久都沒在有喝醉的感覺,上一次,還是在蘇若白成親的那次,就在蘇家喝個爛醉,最後蘇老爺才派人將他送回。
這次,他很好奇自己得喝上幾壺酒才會最,也想著得喝多少才能讓自己不再去想他。
那個讓他心痛,又難以放下的男人。
相夫誘子【五十六】
蘇若白的離開,讓慶軒書坊的所有工作全都停擺,協助管理的杜平一隻在告知無法繼續下去後,便不再提起這間書坊的任何事,以此暗示這間書坊將從此關閉。
人事已非,自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且從那天起,兩人皆不再提起蘇若白這名字,為了那天的事,杜平一也不再與任如夏有著熱絡的互動,兩人的交談僅僅只在公事上,且說完後,隨即各自離開,沒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莫名的默契,就像蘇若白從未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裡,任如夏不願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