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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再使力拉開往內推的房門,瞧見杜平一與蘇元安就站在門外。

他再看了杜平一憤怒的面容一眼,而後低下頭看著一臉茫然的蘇元安,閉上雙眼,再張開時,眼底已染上冰寒的氣息,不發一語地離開蘇家。

赤裸的身軀,以及被撕裂扔在地上的衣衫,讓杜平一一看就知發生了什麼事。

到底兩人是說了什麼?怎會演變到這地步?怎麼會?

相夫誘子【五十五】

在任如夏離開沒多久,蘇若白隨即起身整理所有家當,帶走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而任如夏給他的,除了他和蘇元安身上的衣服之外,他一個也不拿,想就此斷絕兩人的關係。

雖沒親眼看見事件發生的杜平一,但也聽見了所有的過程,得知他想離開的心後,不挽留,也不多說任何話,就這麼默默地幫他收拾東西。

在開啟房門的剎那間,那一刻,他永遠也忘不了。

全身赤裸的蘇若白就這麼躺在床上,淚水不停地留下,無聲地哭泣著,而床邊和地上盡是被撕碎的衣服,雙腿間豔紅的鮮血更讓人看得怵目驚心。

這模樣,一看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不懂的,是任如夏怎會如此的強要他?

就因為他把三色雕版的原版給了丁逸嗎?就算如此,也不該對他做出這種事才對,再說,丁逸雖因這新圖而引起不少書商購買他的書,但依他們能力,不出多久,就能做出比軒香書坊更好的書來,壓根用不著為此而生如此大的氣。

他自顧地在心裡猜想這件事的所有可能,再如何不解,也不願對蘇若白開口去詢問整件事的過程。

如果說,當初的答應隱瞞會換來這結果,他情願據實說出所有的事,這麼一來,即便任如夏再怎麼憤怒,他還能從中幫忙說話,不像現在,什麼話都說不上,也無法再開口解釋什麼。

決定離開的蘇若白打算先在客棧住上幾天的時間,再慢慢地去找日後能供他們父子居住的處所,但在杜平一的堅持下,只好由著他替自己安排,在城內找了個偏僻但不算太簡陋的房子暫住。

在兩人忙著整理新住所的夜晚,任如夏獨自一人待在迎月樓買醉,想忘了今天發生的事,也忘了自己對蘇若白的情。

可說的永遠比做得簡單,他對蘇若白的情早在好幾年前就產生,可不是簡單的一句話,或是短短的念頭就能說忘就忘。

他任由迎月樓的姑娘們圍繞在他身旁,對他說著諂媚討好的話,而他則不發一語地不停喝著久,把一壺壺的酒往肚子裡頭灌,好來個不醉不歸。

早在迎月樓的塗榮丹就像在等候獵物一般,佇立在角落直看著不停灌酒的任如夏。

在拿書給他的同時,就已先算到他們兩會為了這件事而鬧翻,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發生。

看來,他高估了任如夏對蘇若白的感情,還以為至少得再挑撥一次,才能讓兩人感情生變,可沒想到,他僅用上薄薄的一本書,就徹底打壞兩人的關係,還真是出乎預料啊。

位在角落的他,再看了看已開始微醺的任如夏,嘴角頓時揚起,露出抹邪氣的笑後緩緩走上前。

「任公子,咱們可真是有緣呢,下午才碰過一次面,這次再巧合地來到了這,看來咱們該適時的多聚聚,好增進彼此的默契。」笑著來到他身旁的位子後方,抬手揮退緊黏著他不放的姑娘,自動坐下。

任如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腦中再次浮現自己從他手中拿到的書,拿起倒滿酒的杯子,仰頭一口飲盡。「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就算不扯上書的事,他自認這輩子不會動用到他來幫自己接洽什麼生意。

淵慶書坊與慶軒書坊的生意都是他一手包辦,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他做得很開心,也樂在其中,壓根不需有人幫。

塗榮丹凝視著他,淡淡地一笑後,再道:「此言差矣,咱們倆之前雖從未有過交集,但相處起來可是要比外人還來得有默契,若能好好地培養更進一步的感情,結果肯定再好不過。」

「我和你?」任如夏冷哼了聲,語帶不屑道:「要想我和你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先找出值得我欣賞的特質吧。」

特質?這是在拿他和蘇若白相比了?

他的才能的確不如蘇若白,但他也有某部分厲害的特質是蘇若白怎麼也比不上的,否則他怎能有今天的地位?

想起這令他引以為傲的特性,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在往上揚了些。

他與任如夏同樣懂得識人,短短几句話,就能輕易看出此人的性子,這樣的兩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