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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到達黑樓門口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身側。

秦澀尚未來得及看清來人,嘴巴便被另一人矇住,整個人被拖進了高及腰際的雜草堆中!

那聲音說的是:“你果然是黑樓中的小倌兒,哼,還跟我裝清高。”

聲音主人正是早上在巷子門口酒樓和秦澀搭訕的那個小眼睛男人,矇住秦澀嘴的則是這男人的狐朋狗友——山羊鬍。秦澀用力掰扯那男人的手腕,腳死命地和地面摩擦,試圖從男人的鉗制下逃脫開來。比起這兩個男人,他更怕的是那深深的雜草,更準確點,他怕的是神出鬼沒的蛇!

秦澀玩命兒地掙扎,不顧嘴部的疼痛,一口咬在山羊鬍的手上。山羊鬍吃痛,撒開手,秦澀趁機趕緊往外跑。但是沒一會兒,山羊鬍反應過來了,氣勢洶洶地將他撲倒在地,同時小眼睛男人從懷裡取出一條麻繩,在山羊鬍按住秦澀的時候試圖將他綁起來。

秦澀大喊:“我□□大爺!”心裡頭滿是恐懼。

那小眼睛男人一眯眼就顯得眼睛更小了,他抬起秦澀的下巴,說道:“等我□□完你你再去□□我大爺。”

秦澀絕望地看著男人身後的天空,對這個時代的變態簡直無力吐槽了,在他綁的時候,秦澀說道:“我真不是黑樓裡的小倌兒,我就是感興趣,想去看看。”

小眼睛男人和山羊鬍對視一眼,露出猥瑣的微笑,山羊鬍伸手抓住秦澀的小兄弟,用力捏了一下,秦澀痛得表情都扭曲了。

兩人的慾望頓時被激了起來。

正當秦澀閉上眼睛,一邊感慨自己的貞操不保一邊打算就當被兩隻狗啃了的時候,兩個男人突然悶哼起來。秦澀一睜眼,便看到熟悉的聲音揹著陽光,正將兩人打倒在地。

是韋髓!

秦澀慶幸的同時也感到害怕,要是韋髓發現是他……肯定就知道他來找新柿的事了。那兩人方才沒綁完,秦澀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直接跑走了。

他連頭都不敢回,生怕韋髓認出了他。

韋髓將兩個男人打得鼻青臉腫,猶自不停手。他餘光看到秦澀站起來跑走了,一邊踹已然昏迷的兩人一邊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神色冷厲。

秦澀大氣都不喘地直接跑到了巷子門口,一邊跑一邊解繩子,到巷口的時候直接將繩子往地上一扔,然後整了整衣服,便拖著疲憊的步伐往王府的方向走了。

——韋髓怎麼會來呢?

這問題只在秦澀腦海中出現了短暫一瞬,很快他就找了個理由:肯定是韋髓想念新柿了,所以來尋她。而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定是聽到他的呼喊才循跡過來,救下了他。

這理由再充分不過,其實有另一種更簡單的說法,秦澀不由得想到那兩個字——緣分。

在離王府不遠的一處民居後面,秦澀借了點水來清潔臉。本以為碰點水臉上的脂粉就會消失,沒想到這東西還挺防水,秦澀連搓了幾十下,才勉強把妝卸掉了,臉卻紅得跟關公一樣。

他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恢復成這張臉,他心裡舒服多了。

大搖大擺地往府裡走。守衛和小廝們都是認識的,見是秦澀,笑道:“今兒又休息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秦澀道:“沒什麼意思,就早點回來了。”確實沒意思,他差點被□□了!

其中一名守衛說:“這兒可是王城,有意思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以前不是挺愛出去的嗎?是不是年紀大了,那兒不行了?——”話語剛落兩名守衛一起哈哈地笑了起來,秦澀跟著冷冷地“哈、哈”兩聲,悲哀地進了王府的大門。

另一名守衛突然說:“你這衣服哪兒來的,沒見你穿過啊,看起來還是上好的料子呢。”

秦澀渾身一僵,做賊心虛地左看看右看看,他一時大意,如果被韋王妃看到了,那就完蛋了!

秦澀沒回答,趕緊小跑,一路偷偷摸摸地從各種植物遮擋的地方往小采薇那兒走。

到小采薇房裡的時候,他累得直喘氣,像三伏天的老狗。

秦澀敲了三下房門,無人應聲,許是活兒還沒幹完。

秦澀只好往自己的柴房跑,同時虔誠地請求上天,不要讓人家逮住他。

老天待他不薄,這一路上,雖然膽戰心驚,但的確沒有人看到他。秦澀進了房門把門一關,麻利地換上自己的衣服,一身輕地在床上躺了一下。

——真舒服啊!

他大字型伸開手,不禁又懷念起沙發的柔軟觸感。秦澀默默地想,要從現在開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