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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秦澀心中天人交戰得厲害。看著新柿的目光,怎麼都無法說出“我愛他,他也愛我”這種瞎話,可是韋髓……

秦澀又想起在現代時他拒絕韋髓後心中的想法,那天,他在家裡坐臥不安,只好出去找人。結果一找就跑到了這麼個朝代,碰到一個跟韋髓長得一樣的男人,可這人對自己不理不睬。

秦澀使勁提醒自己出來的時候韋髓對他的冷淡,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他不能心軟。難道他要看著韋髓穿上新郎官的衣服,騎著寶骨去接新娘子?然後新婚之夜他們春宵帳暖的時候自己在那兒如墜冰窟?他可能一輩子都回不去了,難道要就這麼掃一輩子地,韋髓婚後偶爾教他個一招兩式就樂得跟小三一樣?

秦澀的表情很豐富,新柿看了他一會兒,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

秦澀回看她,面部表情突然放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接著說:“不是韋髓讓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我想見見你。”

新柿皺眉望著他:“為何?”

秦澀嚴肅地說道:“我只想見見,情敵長什麼模樣。”

新柿滯了一會兒,但馬上反應過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能人下意識會想從別人那兒得到確切的答案,以校對自己腦海中所想是否正確。

秦澀沒回話,他盯著新柿,很確信地說:“我知道你能理解。”

新柿默然。

秦澀屁股接觸沙發的地方凹下去一大塊,如果不是和新柿是敵非友,他一定要好好在上面打個滾——太他媽舒服了!穿越個毛球,生活水平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好麼!

氣氛就此凝固了,秦澀說完話心中就放鬆了許多,他忍不住問:“這椅子,你弄的?”新柿點了點頭,其實這東西是韋髓給她造的,樓裡其他小姐都羨慕不已。但韋髓吩咐過叫她不要告訴秦澀,於是她便撒了謊。

秦澀用讚歎的眼光看著“沙發”,然後又看著新柿,最後說:“原來你才是發明這玩意兒的人,當真厲害!”伸出了大拇指。

新柿勉強接收下這稱讚,秦澀留戀地摸了下“沙發墊”,然後騰然起身,和它恩斷義絕。

“在下已將要說的話都說了,不打擾姑娘了,告辭——”秦澀像模像樣地回憶著電視劇中的內容,向新柿行禮。

新柿道:“奴家不便送客,公子慢走。”聲音依然是水樣的柔軟。

秦澀離開了新柿的房間,樁子正在房門口守著,秦澀訝異地望著他:“你一直在?”

樁子道:“那是自然,要保證新柿小姐的安全。”

秦澀有點尷尬:“那我們說什麼你都聽到了?”

樁子這下子搖了搖頭:“不,此處是三樓,隔音效果極好,我只能聽見嗡嗡聲。”秦澀放下心來,樁子一直將他送出門口,兩人這才告別。

第46章 英雄救“美”

出了煙柳樓,秦澀往巷口走,然而剛走十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隨後往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好容易來一趟,他可不想這麼輕易地回去,接下來這一個月他可是都沒有假期的。

鞠一把辛酸淚。

秦澀一邊走一邊看右側的建築物。這條小巷按寬度來說其實可稱之為“街道”,小巷左側是石灰牆,年月已久,爬滿了藤蔓及青苔,右側則是連綿不斷的房屋,造型各有千秋。不營業的白天一路走去,覺得十分清幽。

這煙柳樓在前半段靠中間的部分,從這兒向後走,約莫二百米才會到“黑樓”。黑樓與倒數第二個青樓隔著相當一段距離,中間的地區由於一直無人打理,逐漸荒草橫生,蚊蟲獸類穿梭其中,一時間竟映襯得黑樓同鬼樓一般。

秦澀閒步向黑樓走,和快就到了這一處荒地。

荒地的雜草生得極高,舉目望去,大概高度在人的腰際。秦澀下腹一緊,腦子裡勾勒出一幅蛇在其中爬行穿梭的景象,他快走幾步,試圖趕緊走過這個地方。

已經能看到黑樓的全貌了,這是一棟全黑的樓房,相當奇異——因為這黑色並不像人為,倒像是木頭本身就是黑顏色的,然後許多木頭經過各種打磨才造就了這棟樓。

和先前所見的景象不同,黑樓表面無甚特別之處,也沒有突出的平臺可供人站立——意味著裡面的人不會招攬客人。

大門很古樸,中間部分有紅銅的叩門環,門環很大,想必敲擊後發出的聲音也會很大。整棟樓除了黑便只有少許紅色,很單調,可意外的,秦澀很喜歡。

正當他快要走出荒地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