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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並不相恨。白鳳知我,替吾以慰。

神思相斂,床隱水乾,鳳隱羽散,影蕩音息。我依舊在,馬車之上,有燈以照,有云以圍。因文之故,內心隱隱作痛,我就於白馬耳前,低聲相語,馬車就開始緩緩而行,把我送出雍陽,此番,叢林開路,飛羽結橋,燈籠依舊在照,只沒隨了我行,高高留在了原處不動。像是兩行窮年不幹的梧桐淚雨。有雍陽解釋的歌聲繚繞於後,只是我一句也沒能聽得進去。雍陽境上,我叫駐馬,便下了車,將我誤以為是的屬這裡和他的坐騎、儀仗並七色彩雲,如數奉還。然後朝北境獨自一路行去,行不多時,馬車之音復又響起並超過了我。他就和初遇當時那樣從車上款款地下來問我:“你既到我境,怎麼不見我,就匆匆離開?”我說:“我要去的是北國,祭的是梧床”。他就不言語,神色朦朧,像是挽留,又像送別。面對著面,像是一次久別之後愀然邂逅在雙花園的面容。倉促的讓我有些許久遠的淡淡的莫名衝動和記憶糾結。“那,就這麼走了?”“留下來梧床陪你,這,還不夠麼”——我將邁步,未動似動,像在原處,我忽然想起還有與他相關的東西沒有交割清楚,奇怪怎麼會藏的這麼隱秘,這麼深沉。我回身向他,說:“我,這裡,還存有你於塵世之中,留給我的東西,剛於梧床之上,交還的是大多數的”,於是右手形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