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覺得他和她有語言障礙,好像她說了那麼多,辛苦轉了那麼多個圈,都白費了,他明明說的是大陸語言,怎麼可以無視大陸語言呢,難道他只會說,其實聽不懂,非花再次質疑了落鯉的語言能力。
幾次被打回的非花,決定不再強求了,落鯉明明就是**的毫無道理可講的海盜,她說了那麼多,真是非常的口渴,“不說了,我回去喝水了,你一個好好看你的子語花吧。”
非花氣呼呼的跑回她的石層了,按下機關,把門給合攏了,也沒讓言馨來倒,自己倒了一杯,咕轆轆的就喝了一大杯,還是覺得渴,她再倒再喝,猛灌了三杯,她才緩過氣來,“怎麼回事,我怎麼像是渴了好久了?”
非花輕聲嘀咕,她明明剛出去的時候,都喝過水了,為什麼就那麼一會兒,她就好像渴了一天一樣,身體都枯竭了,難道是被落鯉氣的?
言馨對非花的牛飲很是瞪目,作為一個小口飲水小口吃東西的千金,她還從來沒見過那麼粗魯的女人,或是說,非花平時都沒有那麼野蠻,這簡直是顛覆了她對非花美好的印象,她原本以為非花是文雅的呢。
“小姐,您能不能慢點喝,這樣很容易嗆到的。”言馨看不過去,終於開口了,這樣不但有失體統,還對身體不好。
言馨一說,非花就嗆到了,第四杯水,把她噎住了,非花滿臉通紅,拍拍她的**,一臉的難受,“咳咳咳,言馨你這張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咳咳,嗆死我了。”
言馨連忙替她拍著背,小臉滿是委屈,她也是好心,“明明是你喝太快了了到的,還怪到我的頭上來,我也只不過說的快了那麼一步而已。”
非花緩過氣來,還是一陣難受,撫著脖頸,有些咳痛的地方,還真是生不如死,“言馨你變壞了,現在都開始找藉口了,明明是你嚇的我,你突然說聲的說,我可沒有冤枉你,言馨你太壞了。”
言馨在她身邊耳濡目染下,已經開始面無表情的損人了,說起話來,是不會有三字經,可是其中的內函也會讓人吐血三升的,真是非常的毒舌呀呀呀。
言馨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眼神非常的奚落,意思非常的簡單,“你已經教會我了,也發費了蠻多心血的,我要是學不會用不到,豈不是太對不起你這位大師了。”
瞧瞧這人說的是人話,非花歪著嘴,進氣多出氣少,真是交會了徒弟,師父啞口無言,毫無威風可言,她真的很後悔呀呀呀。
言馨扶著非花坐下,沒了先前的漫不經心,眸中多了些沉重,“小姐病還沒好,還是要多注意,平時還是不要出去吹風的好,以免感染風寒,讓身子更差。”
“言馨,我真的好了,我沒有騙你,所以你不要再端藥給我了,那麼珍貴的藥,給我喝了,是很浪費的,可以的話,給島上的老人喝就行了,她現在年輕氣盛著呢,為什麼要當成老太太補著。”
非花不懂,為什麼她明明好了,還要每天喝了大堆的補品,那麼補品除了苦藥外還有藥膳,她每天入口的東西,除了藥還是藥,是哪個缺德的大夫給她開的藥方,要知道補藥吃多了,可是會讓身體機能自我免役退化的,以後可能都要依賴它,身體本身會掏空,提早的衰竭。
問言馨,言馨給出的答案,無外乎就是島上的神醫,非花非常懷疑他的醫術,這樣只會進補的他,真的是醫治好無數個奇難異症的神醫麼,會不會是訛傳,不,絕對是訛傳沒錯,別人早就把他神化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島上只有他一名大夫,不相信也得相信,沒的選擇。
非花考慮是不是要在島上開家醫管,給島上人治病,把他的飯碗端了,看他得意看他囂張,要知道她的醫術也不差,醫些平常的病人,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非花惡毒的想著,本來今天想說完裙子的事,就想說醫管的事的,可是落鯉死都不讓步,讓她氣糊塗了,她現在衣服也沒換成,醫管的事情也沒著落,她又怨念了。
言馨笑著搖頭,看著非花雙手捧著杯子,咬牙切齒的模樣,非花有時候是非常孩子氣的,比如說要開醫管,她都不知道,做大夫有多辛苦,開醫管她真的吃得消?
想著想著喝藥的時間就到了,言馨去了另外一間小石屋,把熬好的藥湯給非花端來,非花因為怕苦,不時都是一捏鼻子,就猛的喝乾的,也不客燙一燙,因為那海鷗說了,只有燙的時候才有用,她不願意一勺一勺的喝,只能選擇猛灌了。
可她今天實在不想喝這特別苦的藥,她現在只想休息,沒有胃口,有胃口也會被那黑乎乎的藥湯搞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