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早已不是兩年前的南星了……”
病房裡空蕩蕩的,從她走後彷彿帶走了所有的溫度,秦枳慘淡笑出聲,可是那眼角的淚伴隨著他的笑滑落破碎了一地。
“阿枳,南星早已不是兩年的南星了,兩年前我愛你,失去記憶的兩年內我愛著顧祁墨,薛南星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曾經在我生命中就像我的指南星,給我光亮和方向,可是我想說的是……無論是兩年後的薛南星還是恢復記憶的薛南星……都愛上了顧祁墨!”
呵呵……多麼可笑啊,我就不小心把你丟了兩年,卻判了我一輩子的刑!既然我是你生命中的指南星,那你為什麼隨著我的腳步呢?非要脫離我的身邊,薛南星……南星……再也不是我的了……
一路的擔驚受怕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落了地,看著許晨我說:“這就是你說的生死攸關!見我最後一面?”
“哈哈!那什麼……可能是我聽錯了吧,那你來的來了好歹去看看他呀!”
許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飾了眼中的慢慢算計得逞的笑溜之大吉,我嘆了一口氣走向那個半躺在沙發上的人,滿滿的酒味繚繞帶出醉人的香醇,沙發面前的茶几上橫了好多空的酒瓶。
在我的記憶中,顧祁墨一直都是一個特別講究的人,何時看過他現在的樣子?襯衫有著明顯的皺痕,估計穿了不止一天,領帶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白皙的臉上因喝了太多的酒浮現淡淡的紅暈,薄唇緊緊抿著。狹長的眸子睜開將無神地目光投放在我的身上,他說了一句話便讓我控制不住落淚,他說:“南星,秦枳對你好麼?你幸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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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就這樣吧
“顧祁墨!你是傻子麼?你以為你這樣一走了之我就會感激你麼?我告訴你我特煩你這樣!自以為是!”
“嗯……我是傻!所以我選擇離開,我想你會幸福,可是為什麼我那麼難受呢?南星……南星你告訴我啊!”
這人是喝醉了以為我再他的夢中麼?一直想跑不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這麼淡定的看著我說話。我一狠心低頭在他的手上就是一口,聽見他悶哼一聲,頓時覺得這麼長時間來他對我的拋棄都煙消雲散了。
“南星,原來不是夢啊?我的南星……為什麼會在這裡?秦枳也來了?”
靠!什麼叫秦枳也來了?哦——他以為我愛的是秦枳!哼!我咳了咳說:“我為了某個醉鬼來的,想告訴他我愛他!可惜那個醉鬼又要將我推開,那我就走了。”然後我作勢要起身,手腕被拉住一陣大力拉向沙發的方向,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撲在一個溫暖的身軀上,腰肢被一雙手緊緊摟住。
“南星……別走……”
溫熱的吻落在我的臉上,眼上,唇上……
我:“現在不趕我走了?”
顧祁墨:“不趕了。”
我:“你的手在摸哪裡?”
顧祁墨:“幫你揉揉。”
翻了翻白眼,看著身上化作狼的男人,漸漸的將手纏上他的脖子,嘴角揚起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笑容。
“南星……你說愛我是真的麼?”他撐起身子看著我,滿是情慾的眼中帶著不安。
“是!我愛你!”
門外,毫無形象蹲著趴在門上將耳朵緊貼偷聽的許晨在聽到從屋內傳來隱約的低吟和喘息時,恬不知恥地笑了。哼!還是我厲害,不給薛南星下一劑猛藥她就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嘖嘖,看來我要做祁墨兒子乾爹不遠了!
路過的傭人:“許先生是白痴麼?”
……
許晨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邊喝著咖啡邊看公司的報表,在瞄到樓梯上那個意氣奮發的男人頓時打趣道:“喲!祁墨!吃飽喝足捨得下來了?”然後立馬得到顧祁墨一記眼刀。
顧祁墨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休閒服坐在許晨對面“南星為什麼突然會過來?”
“咳咳……”正在喝咖啡的許晨突然嗆了起來“額……估計是太想你了吧?”
“是麼?那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生死攸關?”
許晨聽著好友找茬的語氣,頓時不爽起來:“我要不這麼說,南星她怎麼會立馬飛過來?你還想躲著她然後每天借酒消愁麼?吃飽了還來跟我算賬,你也真有精力!有這個精力多去吃吃你家南星!”
你家南星……嗯……這個稱呼挺好!
“嘖嘖!想到什麼了?看你那面目含春那樣兒!”
“空閒了?公司報表看完了麼?明早開會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