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裡面全是洪興精英,因為懼怕報復,結盟不了了之。
陳柏成搖了搖頭,自顧說道:“還是自己的命最重要,沒了命什麼承諾都是虛的。”
陳朝武道:“陳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王子川聽說你造反,肯定是第一時間返回香港。”
陳柏成驚恐道:“王子川回到香港了?”
向化勝道:“絕對沒有回香港,我們在馬來西亞的弟兄敢肯定,機場最近幾個小時,沒有一架飛機飛往香港,我估計王子川是飛往臺灣去了。”
陳柏成眼珠一轉,笑道:“向兄弟,既然王子川飛往臺灣,你們新義安是不是該出把力氣,在臺灣把王子川給幹掉!”
向化勝無奈道:“我哪有那麼大本事,除非是十哥親自下命令,這倒有幾分可能。”
陳朝武道:“能在臺灣解決王子川最好,我們一起去見向化強,勸他以大局為重。”
“沒有用的!”向化勝伸手阻止陳朝武動作,解釋道:“十哥最重義氣,就算他答應,我們也不知道王子川是不是在臺灣。”
陳柏成咬牙道:“查!現在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最好在天亮之前動手。”
陳朝武把行動電話交給向化勝,這裡只有向化勝能指揮新義安的小弟。
向化勝無奈。撥通臺灣分堂電話,只是問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臉色複雜,有些可惜又有些慶幸。
陳柏成急問道:“怎麼樣?王子川他在臺灣嗎?”
向化勝苦笑道:“沒有,臺灣的弟兄也在查,不過洪興分堂並沒有動靜,我估計王子川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洪興在馬來西亞的勢力傾覆,他不敢留在那裡。”
陳朝武立即問道:“陳兄。你們洪興在南洋那個地方勢力最強。”
陳柏成沉吟道:“除了臺灣就是新加坡了,難道川哥在新加坡?”
陳朝武笑道:“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估計王子川定是飛往新加坡!向兄,現在你可以讓那邊的弟兄動手,有心算無心,成功率很大!”
向化勝聳肩道:“在新加坡我就沒辦法了?”
“為什麼?”
陳柏成、陳朝武又驚又怒,這麼好的機會,就要白白錯過?
向化勝苦笑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們新義安在新加坡並無絲毫勢力。”
“怎麼回事?”陳朝武根本不信。洪興崛起之前,新義安就是第一社團,勢力與竹連幫相比也絲毫不差,新加坡這塊肥肉。新義安會錯過?
向化勝道:“還不是你們洪興乾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們新義安的時候趕出了新加坡,餘部退到馬來西亞,下面弟兄氣不過。所以才在馬來西亞算計你們一次!”
陳柏成尷尬道:“情報部早就從飛鷹堂脫離出去,這件事我絲毫不知情。”
陳朝武問道:“難道向化強就忍得下這口氣?”
向化勝眼神躲閃,很是難為情。解釋道:“這次是新義安有錯在先,社團的兄弟先動手,後來竟被洪興反殺一局,接著不知怎麼惹了當地政治家族,一言難盡!”
果然陳朝武、陳柏成齊齊露出鄙夷之色,這種廢物要是他們手下,早拉出去點天燈了,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竟被一群新來的趕走,猶如喪家之犬。
向化勝問道:“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陳柏成不情願道:“你們要拼,我只有捨命陪君子了,不過我有言在先,是不可為,咱們還是出去避避風頭。”
向化勝深以為然,附和道:“王子川回香港的時候,咱們合力派人刺殺,失敗,咱們就跑,成功了,一切按照計劃來辦。”
陳朝武冷‘哼’兩聲,香港社團太過無用,放在美國,他們青幫寧願血拼到底,也不願放下一切,選擇跑路。
“我會安排手下埋伏在機場必經之路,你們幫我弄一套火箭筒就行,保管王子川連車帶人去見上帝。”
向化勝急忙拒絕道:“這可不行,火箭筒威力太大,一炮下去,警察飛虎隊就得出動,萬一炸不死王子川,前功盡棄,還是用槍好,多準備自動火器。”
陳朝武預想王子川被打成篩子的樣子,暢快道:“這樣也行。”
陳柏成提醒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下去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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