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有軍人那樣熱烈的愛國情懷,但她也絕不能讓格拉迪斯將這裡變成他的地盤,雖然現在不知道那些東西代表的是什麼,可她卻有種很不詳的預感,那是讓她沒辦法放下的。
不論怎麼樣,壞人也罷,好人也罷,她寧是錯殺一個無辜的人,也不能讓這種東西流進來。
“夫人,後面有追尾,”開車的黑衣西裝手下突然道。
“甩開他,”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黑衣人點頭,車子在車流中發出“哧”的一聲,車輪劃開一條漂亮的弧度,車輪擦著地暴出火星,一路流竄出去。
到了不老城,陸青鈺直奔了用嚴叔地皮建起的沖天大廈,d省最高的大廈,還沒有正式啟用,而她進的也是大廈地層。
“嚴叔!”迎面走出來的是嚴斬。
“人我已經湊齊過來了,就等你了,”嚴叔見到了陸青鈺也不多廢話,兩人直接進了設了密碼的鋼鐵門。
陸青鈺投了絕大資金在這上面,各方面的東西自然要最好的,最安全的,就是軍方過來檢查也不會發現地下這一道門。
地下是一個可以供上千人站立的空間,空氣也是完好,再深下去,共有兩層,明亮堂皇,而每一次進入這裡,就忍不住回想起當初諾斯埃爾帶她進入他的秘密之地那畫面。
陸青鈺將手中的玻璃瓶子放在玻璃桌上,曾經身經百戰的特工閃湊眼過來一瞧,都暗驚了一下,裡邊那團東西竟然在跳動,就是看著都頭皮發麻,更別說知道它的作用了。
“在科技的逐漸提高,讓有些人任性胡為,這種東西,我們估且就稱之為異蟲吧,我曾經就中過這蟲子的罪,它可以寄養在人的身體裡而不被發現,甚至是沒有一點異樣,當然,這也是在某個幕後操縱的人沒有給這蟲子做出一定的操縱情況下。”
陸青鈺只簡單的說出了她所知道,所猜測的,雖然這種東西不知道和“幽靈”的藥物有什麼關係,但她總覺得格拉迪斯一定是有什麼方面的突破,所以,他要做新的試驗。
而這項實驗會危害到她,更害及她的同胞,有可能的話,格拉迪斯有可能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而那個時候只怕沒有可以阻止他的胡作非為。
所以,在他沒有真正成功之前,找到這些埋在這裡的人,殺光。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受控制,手中持有這種東西想要危害他人的人,沒有資格再存活下去。
聽著陸青鈺慢慢的描訴和命令的吩咐,他們神情緊繃,看桌上的異蟲的眼神帶了幾分忌憚。
185。 宴上風頭,她的冷酷
因動作過大,桌上一些物質性的東西不小心噴到某位高官女伴,一陣尖叫聲也伴隨著傳出,那因遷累而瞬間變得狼狽的女人顫著手指指著陳東俊。
“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沒教養,我這一身,你賠得起嗎?”女人由男伴扶著,一邊用紙巾擦拭她的卓秀名牌黑色禮服,那表情很是厭惡。
陳東俊很生氣,但他將別人的衣服弄髒卻是事實,本想來句道歉話,卻因這女人的語氣和眼神讓他更加的不舒服起來。
“說我沒教養,俺看你們的教養都被狗吃了,我們也是這裡的客人,怎麼就被你們指指點點,見不得人了,你們這是狗眼看人低,俺們也是正經八百的走進這裡,你們就高人一等,俺們就活該不是人了……”
“你說什麼,你罵我是狗……”女人發飆了,不光是女人,就是旁邊的人也不禁蹙眉,甚至有人招來了保全。
而這個女人的男伴,某某高官將自己的女伴護開,一副冷俊的看著陳東俊,“這位先生,你無緣無故在這裡生事,就不對,你該向我的女伴陪禮道歉。”
聽著一副官腔兒,陳東俊就更不樂意了,看他們一眾高官圍著他們幾人,一副你們不道歉滾走就不饒人的架勢,他們官威一壓,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能橫得到哪裡去。
陳東俊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不合宜,但是,這也是他們先損人在先,他不過是氣不過,想給這些人一些警言,沒想到起身的動作一時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也有些剎不住,造成這局面。
“小兄弟,你還是道個歉,小事化了,別在這裡生事了,”一個西裝微胖男人一副無奈地在旁說道,他似乎是認識那位官員。
陳東俊咬了咬牙,衝那女人道:“對不起,還有,俺會賠你一件同款的禮服!”
“賠?你知道這禮服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買到?你賠得起嗎?”女人聲音高了一倍,很不滿他的道歉。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