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管軍需處的小兵都是當朝榜眼,你當我常勝軍裡很好混麼?”
“我、我……我……”
舒蘭偏頭看他,笑帶惡意,“我什麼?沒有的話可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郝遠急道:“我、我長得好看!”
舒蘭抿著嘴,屏住笑意,“我身邊倒的確是缺個花瓶,不過……”她劃了劃郝遠白嫩的臉頰,故意調戲道,“你這是在自薦枕蓆不成?”
郝遠心中大哭,他根本是被迫賣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上):
元旦之夜,郝遠在鏡子前頭擺著POSE,問搭檔舒蘭,“你說我身材怎麼樣?”
“很好。”舒蘭認真翻看著劇本。
郝遠甩了下劉海,“賣相呢?”
“也很好。”
郝遠賊笑,“怪不得玉導又要我穿女人衣服,又要我演半裸戲,你說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大概吧。”郝遠坐近了些,一手攬過舒蘭的肩膀,“可我對你比較有意思,今個晚上我訂了燭光晚餐,高樓夜景,就你和我,怎麼樣?”
舒蘭抬起頭,毫無表情的一張臉。
“你現在是在主動賣色嗎?”
☆、第五章 試探 核桃
舒蘭從牢裡出來的時候,唐雪松就候在門口,見她出來上前問道:“怎麼樣?”
舒蘭打了個哈欠,“為人有些小聰明,說謊更是說的沒有半點紕漏,不混官場真是著實可惜了。”
唐雪松眼神一凌,“殺?”
“且留著,既然想了法子混進軍營,一定有所目的,西陘關的內賊本以為是斷了線的風箏,不想今個又自己飛了回來,我們不抓住這條線簡直對不起老天爺於我們的厚愛。再來那個內賊如果還活著,的確需要一個接洽的人來與他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舒蘭停步抬頭望著天空,“邊關艱苦,這送上門的肉,我沒有不吃的道理。”
“只怕這肉裡藏著毒。” 唐雪松應得謹慎。
“利刃從來都是扎手的,接下來,他一定會設法取得我的信任,我會將他編入親衛隊,你且留心看著,他似乎對西州有些認識,能用的地方便用著吧。”舒蘭拍了拍唐雪松僵硬的肩頭,“這叫不用白不用嘛。”
“萬一看不住呢?”舒蘭的親兵本就少,平時還好,若是戰事一起,哪裡還能顧到一個活潑好動的細作。彼時,舒蘭揚眉含笑,應得極為輕鬆。
“再殺不遲。”
“我知道了。”
這夜,換上一身親兵衣衫的郝遠由唐雪松帶著前來見舒蘭,彼時郝遠多少還有些不自在,不知是緊緻的軍服穿在身上有些彆扭,還是對於自己忽然從囚犯到軍人的榮升顯得有些無所是從。
“你真得讓我做你的親兵?”
屋子裡,本埋頭處理著手上公務的舒蘭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勾起的唇角笑得極為不懷好意,“你不願意也可以。”
“我、我願意!”郝遠見她這樣笑,忽然想起在牢房的那些事情,不禁高喝一聲,如果不做她的親兵豈不是要做一個死人?這會別說親兵,就是真要他暖床……嗯,那他還是要考慮考慮的。
“規矩可以慢慢學,唐雪松是親兵隊正,你以後除了聽我的便是要聽他的,還有你的瞳色不宜在軍營中走動,且留在親兵的營帳裡聽候差遣。”舒蘭低眉的瞳眸裡劃過一絲不可見的冷冽,沉聲吩咐,“還有,你以後既是我常勝軍的人,就決不可違背軍規,若然有犯,立即軍法處置,明白了?”
郝遠頓了頓,有些委屈,“這也太嚴格了吧,豈不是和坐牢差不多。”
“你可以回牢房,我是無所謂。”舒蘭應得極為平常,復又低頭下去做事,手上似有要事。郝遠見她如此,立即改口道,“別呀,我服從還不行麼。”
只是對於舒蘭突然轉變的態度,郝遠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想及之前在牢中發生的一幕幕,她那樣一身不正經的脾性。說起來,她最後問他的是什麼問題來著?對了,有什麼優點,她說“我身邊倒的確是缺個花瓶,不過你這是在自薦枕蓆不成?”
郝遠腦子裡靈光一閃,嚥了口唾沫,“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說。”舒蘭頭也不回地應道。
“你之前在牢裡說過你在征夫?”
“對。”
“我前頭問了問其他士兵,聽說你要的夫婿得文武雙全,家世不計,最好長得端正好看?”
舒蘭將寫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