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又不是沒見過,您還敢讓她生病?”蕭紹聽了這話倒也不辯解,只看了母親慢條斯理的說到。
柳王妃氣的狠拍了他兩下:“你這孩子,連你娘也擠兌。”
明華郡主在一旁有些同情的拍了拍珍姐兒的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摸樣。
倒是皇后見她們這樣好奇起來,問到:“怎麼難道珍姐兒喝藥還有什麼典故不成?”
此話一出,母子三人都朝周寶珍看過來,目光滿是捉狹,想起自己生病時的摸樣,周寶珍一時有些汗顏。
明華郡主見皇后問起,便哈哈哈大笑的將周寶珍的糗事抖了出來。
“姑姑您是不知道,您別看珍姐兒這乖巧的摸樣,可是隻要一碰上喝藥的事,那簡直是天翻地覆,每回都要哥哥又哄又嚇,那還必要吐上兩回才能將藥喝了,不知道有多折騰人呢?”
看著皇后目瞪口呆的摸樣,被人揭短的周寶珍不幹了,紅著臉衝明華郡主叫到:“表姐——”
倒是蕭紹見狀微笑的拉了周寶珍到自己身旁坐了,拿了桌上的果子哄她吃,又溫言安慰她到:“這也算不得什麼丟人的事,再說姑姑也不是外人。”
皇后看著這幾個孩子,只覺得個個都好,也跟著樂了一回,倒覺得胸中塊壘消去不少。
大宮女玉屏在一旁看了,不免心酸,自太子去後,也只有對了世子和郡主娘娘方能解幾分心緒,如今又多了這位周家姑娘,只盼著娘娘能再得一位皇子,這日子才有盼頭不是。
“珍姐兒,你在路上時不是說給娘娘帶了東西,怎麼不拿出來?”蕭紹見她重又高興起來,便微笑的轉移了話題。
“哦,對了。”周寶珍心想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從丫頭抽中接過錦緞包袱,周寶珍看向皇后笑到:“這是送給娘娘的。”
“這是什麼?”皇后心下有些好奇,她還記得上回這丫頭讓小德子帶回來的荷包,說實話她這些年來都收到過許多禮物,這些禮物無一例外都是珍貴不凡的,然後這些禮物背後多半還包含了送禮人這樣那樣的心思,因此收起來便也不那麼讓人覺得愉快了。倒是這小丫頭的送的東西還有幾分意趣。
“娘娘開啟看看就知道了。”周寶珍還不忘小小的賣了個關子。
玉屏微笑的接過了周寶珍遞來的東西,親自開啟了呈到皇后面前。
就見一件由各色錦緞布帛拼接而成的小衣服出現在眼前,雖然看著還很新,可顯然是有人穿過的。
皇后看了有些納悶這是什麼,拿件布頭做的舊衣服來做什麼?
這時,柳王妃也看見了包袱裡的東西,因笑到:“你這孩子,怎麼把這件東西給找出來了。”
“難道這衣裳也有什麼典故不成。”皇后有些好奇。
柳王妃便把這衣裳的由來細細的說了,皇后聽後就拿起衣裳仔細看了,但見布料柔軟,針腳細密顯然是做的時候狠花了心思的。
“珍姐兒雖是好意,只是讓咱們的小皇子小公主穿這衣裳卻是不合適的,還望娘娘看在這孩子一片赤誠的份上,不要怪她魯莽才好。”
“看嫂子說的,穿不穿的我只是記著這孩子的心意便是。”說著讓玉屏將東西好好收起來,自嘲到:“嫂子還不知道,這宮裡有幾個真心盼著這孩子好的,恐怕巴不得我和這孩子一起去了才好呢。”
“娘娘是有神佛庇佑的,必然能平平安安的誕下孩子的。”柳王妃出言安慰到。
畢竟是在宮裡,如今皇后又有了生孕,幾個人也不好久坐,因此在說了幾句話後,柳王妃便帶了幾個孩子告辭了。
這裡,柳王妃坐宮轎先行,蕭紹帶了妹妹和周寶珍在轎後隨性,此刻日頭比來時還高,幸得皇后貼心的派宮女打傘相送,這才免了周寶珍真被熱出個好歹了。
見她這副摸樣,明華郡主不由收到:“珍姐兒,早叫你同我一同習武你偏不聽,你看如今你這身子也太過嬌弱了些。”
“表姐天賦異稟,骨骼精奇又哪裡是寶珍比的了的。”周寶珍聽聞表姐又提起習武之事,生怕表哥聽了以後就當真了,忙拍了記明華郡主的馬屁並轉移話題到:“表姐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怎麼老不見你?”
說起來,自從明珠郡主詩會後周寶珍就少見明華郡主,每次去王府裡這位表姐多半都是不在的,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哼,別提了。”一說起這個明華郡主便是一肚子氣,“那個裴熙本郡主看他是個有才的,便想幫他一把,沒想到那傢伙狗咬呂洞賓居然是個不知好歹的。哼,本郡主要幫的人,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