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上你的似乎還沒有。”
華彩衣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笑容,她眼神中閃爍著羞澀的光芒,柔聲說道,“公子此話就是對綵衣最大的褒獎,不過綵衣可不敢和裴師姐相比。”
莊周淡淡一笑,裴雪裳和華彩衣兩人都是絕色佳人,但裴雪裳有些完美的接近不真實,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呵護之心,唯恐打碎這易碎的瓷器,華彩衣卻是真實的讓人由衷的心折,相比之下,他倒認為裴雪裳反而不如華彩衣,完美終究是脆弱的,反倒不如有些瑕疵的美來得純粹自然,尤其是華彩衣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堅韌,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親近。
不過他自然是不會說出自己的這種看法,當下淡淡一笑,揚聲說道,“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卻也不必強分高下,倒是我莽撞了。”
兩人俱是會心一笑,感覺上頓時親近了許多,莊周自然走到華彩衣身邊,四肢大張的坐下,一邊伸手拍了拍旁邊的空地,笑著說道,“也不知為何,竟覺得和綵衣彷彿是多年老友一般,早已經相識許久了,我們也不用繞來繞去,綵衣儘管把你此行目的到來,且看我有何可以幫忙之處。”
華彩衣顯是對莊周的印象頗佳,只是略一猶豫,便也坐到莊周身邊,兩人並排看著那稀疏的光線,落在林中斑斑駁駁的,倒也別有趣味。
這密林也不知存在了多久的歲月,樹下的樹葉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