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開口:“只要是個活著的腦袋正常眼睛不瞎耳朵不聾的人,對著我師父都會有這樣的反應,你也用不著慚愧了,比起其他人來已經好的多了呢!你不知道,從前有人聽我師父說一句話就被迷昏了過去呢!”
寒若慢慢睜開眼睛,再朝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中分明就寫著‘鬼才信’三個大字。
陽被她那個不甚雅觀的白眼逗得大笑不止,半天才止住笑聲,帶著讚許的語氣道:“你真有趣!”
寒若不再有何反應,神色又恢復了之前的鬱郁之態,陽自然看得出來,安慰道:“你放心吧,師父剛才雖然沒說,可已經答應了,只要你傷好了,我們立刻送你回去!”說著,又為難的看了看寒若,道:“只是你已經昏迷了好些時日,我們已經隨船回了凌影宮,你現在傷得這麼重,根本經不起任何車馬勞頓,所以你還是先安心養傷,你也不想就這樣死在回去的路上吧?”
寒若深知陽沒有騙自己,只因她現在連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覺得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半分動彈不得,認命似的點了點頭,閉眼陷入了真正的昏睡。
誰知這一睡便是三日,等寒若再次醒來的時候,雖然身子還是無法動彈,但至少覺得胸腔內沒有初時醒來那樣疼得厲害了,出聲叫了句陽,也不會疼得太厲害,只是無人應答。寒若只得耐心等候有人進來,窮極無聊,拿著一雙靈動的眸子,滴溜溜的轉動著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間。目力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白璧,與自己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掃到一邊角落的時候,寒若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只因那抹絕色身影不知何時坐在那裡,默然不語,也不知就這樣坐了多久。拿著一雙能讓人神魂顛倒的眸子,就這樣直直凝視著寒若。被那眼神看得一驚,寒若胸中一口氣提上來,接著就是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氣血上湧,止不住的猛咳起來,這不咳還好,一咳起來,寒若只覺如受剜心之痛,可痛得越厲害,反而越止不住咳。
坐在角落的人見她痛苦成這個模樣,似乎終於有些於心不忍的走到了她身邊。寒若只覺迎面一股冷冽的香味撲來,他輕輕扶起寒若,那冰肌玉骨在碰到她的瞬間,她便打了寒顫,心中暗歎怎會有人的體溫能低成這副模樣!他也不顧寒若反應,伸出另一手覆壓在寒若背後,調動內裡,便有源源不斷的真氣輸給寒若。
胸中翻滾的疼痛漸漸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撫平,寒若總算不再咳嗽,將感激的眼神遞向了他,只是疼痛尚未完全消散,寒若一時還不能開口道謝。
見她無恙,他疏忽移動身影遠離了她,回到之前的角落,又拿那要人命的眼神默默地凝視著她。這眼睛雖然美得能勾出人的魂魄來,可他偏偏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彷彿只是觸碰到他,都是一種褻瀆。被那眼神瞅得發毛,寒若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只得沒出息的閉上了眼睛裝睡,不敢與他對視。
可是縱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牢牢釘在自己身上,這讓寒若十二萬分的不自在,幸而陽在這時推門而入,那開朗的聲音在屋中響起:“哎?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未完待續
嗷嗚,求紅包求打賞( ;&;amp;gt;﹏&;amp;lt;。)~ps:有人能猜中陽的師父的身份嘛?他就是我之前所說很重要的一位角色,關於他其實某寒默默地埋了不少伏筆,就怕大家都忘記了或者沒發現哈哈。
第二百二十章 債已還
“哎?師父~你怎麼在這裡?”陽稍稍提高了聲音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寒若悄悄將眼張開一條縫隙偷覷他的反應,誰知他竟一言不發徑直離去了。陽也不甚在意,走到寒若身邊,將藥碗放在一旁,扶她靠著軟枕坐起,詢問道:“你今天感覺如何?”
寒若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才道:“還是動不了。”
陽瞭然的點了點頭,重新端起碗來,親手喂她喝藥,寒若此刻無法動彈,也只能由他服侍用藥,況且她本就被人服侍慣了的。只是這藥苦得緊,不過寒若深知良藥苦口的道理,為了儘快好起來,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喝藥。
陽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喂著她,一邊開口說話:“才這幾日,你自然還是動彈不得,你可知那刀插得有多深,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還將你推入了那麼湍急的汜水,要不是有師父及時救你上船,又用深厚內力護著你的心脈,你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活的啊!”
聽陽提起此事,寒若只覺心頭呼嘯著一股難以化解的疼痛,宮謙冱溫柔的聲音彷彿又在耳邊響起。喝完湯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