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頹然嘆了口氣,“真麻煩……”
“我就說吧——你以為只考九九乘法麼?這個學了的確是有好處,可卻不是能速成的,這幾個月還是仔細研讀經義,爭取更上一層才是正事。”
既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溫華也就不再過問,只是囑咐他勿要用功太過,健康若是損傷了就不值了。
平羽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他怔住了,隨即無謂的一笑,“說什麼呢?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趁早上進,還等什麼呢?”
溫華不贊成他這樣的論調,想了想,才說道,“要是為了讀書把身體搞壞了,即便做了官,又能有什麼成就呢?即便有能力有成就,又能堅持多久呢?就算三十歲做官,活到七十歲,可以施展抱負四十年,若是原本就身體不好,再加上官事紛繁,也許不過是四五十歲便不得不退下來了,這樣豈不是憑白丟了二三十年?”
平羽見與她說不通,便也不再強辯,換了話題。
又過了幾天,宋氏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開始出屋見人,這令全家人都鬆了口氣,然而張氏始終不見人影,使得原本對她只是略有不滿的人也開始埋怨她不懂事,至於原本就對她有看法的宋氏則根本不願意提她。
如今的生活看上去似乎和原本在晉州並沒有什麼不同,同樣是農家小院,同樣的家庭成員,每日裡圍著老老小小打轉。唯一不太一樣的就是雖然已經安頓了下來,但是秦池一直沒有回晉州,他時常早出晚歸,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不過在溫華看來倒也正常,她也不多問——生意人忙碌總不是壞事,她自己還有好些事要忙呢。
雖然有大哥在,全家人不必擔心什麼,但是隔壁就住的大嫂,出入時總是能遇見,抬頭不見低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