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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身體很漂亮,腿上幾乎沒有毛髮,薄薄的一層肌肉線條圓潤流暢,在燈光線泛著玉色的光澤。

葉阡程的身體一貼上去他就自己把腿張開,膝蓋曲起,夾住身上精瘦結實的軀體。葉阡程喜歡在進入之前做很長的前戲,撩撥逗引出身體最深處的慾望,進入後也很溫柔,不急不緩地律動,只有在身體感覺出難耐的歡愉時才從溫柔裡露出利爪,狂風暴雨地進攻索取。兩個人像小野獸一樣糾纏,不死不休一般,每次做完都有種無力的虛脫感。

葉阡程扯過一個枕頭墊在他腰下,手指埋在身體裡旋轉擴張。流弋伸著手拿了一個套子,往下摸索著要給他戴上。葉阡程拉過他的手十指交叉壓在頭側,在鎖骨和胸前啃咬,“別戴套子了,反正還要洗澡。”

手指撤出,滾燙的硬挺緩緩插|進股間,身體被抬高,感覺被一下一下進入和退出,頂端摩擦過敏感點,激起讓身體麻痺的快感。葉阡程的手指在唇畔撫摸,流弋張開一點唇,手指撥弄著伸進去攪動柔軟的舌苔,將破口的呻吟攪得支離破碎。

“嗯,慢一點……”喘息呻吟和身體碰撞的噼啪聲裡偶爾傳出幾句低泣一樣的吟叫,語調黏膩軟糯,扯著神經跟著戰慄。

“寶貝……”葉阡程回應地低低地喊,撫著汗溼的柔軟身體安撫,唇舌在敏感的脖子裡遊弋。

纏綿過後兩個人赤|裸著身體相擁睡去,流弋半夜餓的醒過來,披了件睡衣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廚房倒了杯牛奶喝下去,啃了半個麵包才摸回來,掀開被子鑽進葉阡程懷懷裡,感覺全身散架了一樣的痠痛。葉阡程動了一下,手搭在他背上摸了摸。

第二天早上醒來流弋早不記得半夜做過什麼事了,只覺得嘴裡甜得發膩,舔一唇角,似乎麵包奶油的味道。被子裡光裸的身體蜷曲著貼在一起,分不清誰的身體更溫暖些,拿過手機一看時間,感覺頭疼。

流弋用腳跟摩挲葉阡程的小腿,“葉阡程,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課嗎?”

貼在他後頸上的唇囁嚅著動了動,“乖,睡覺。”

過了一會兒有人打葉阡程的電話。

葉阡程聽那邊說了幾句,語調平淡地撒謊,“嗯,生病了……現在好些了……謝謝,再見!”

流弋靠過去一些,“怎麼了?”

葉阡程摟了他的身體當抱枕,舒服地喟嘆一聲,慢悠悠地回答,“剛才被點名了,老師打電話來。”

流弋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送上一個帶著奶油味的吻。

“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流弋翻過一點身,趴在葉阡程胸前低頭問。

“嗯?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你生日?”

“不是,想出去吃而已。”流弋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卷著被子躺回去。

沈將

流弋是上網查了一下才打電話去定座位的,是一家繁華鬧市區的飯店,裝修精緻典雅,但算不上奢華,每個包廂的風格都不一樣,別具風味。兩個人都是一身閒暇隨意的打扮,倒像純粹只為享受飯菜去的。

流弋對吃不是很在行,點菜時皺著眉幾乎不知道怎麼下手,葉阡程撐著下巴看他糾結,拿過來,三兩下點了一桌菜,酸甜鹹辣一應俱全,和他吃東西的習慣一脈相承——生冷不忌。兩個人一直在說話,吃的菜很少,亂七八糟地想起什麼說什麼,不怕冷場也不嫌無聊。他們都是生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不管談什麼話題,都很少涉及旁人。

雖然住在一起後每天都見面,但是真正相處的時間不多,期末臨近,他們都有自己要忙的事,回家後做得最多的也只是吃飯,做|愛,摟在一起睡去,早上甚至不一起起床,實際的交流並不多。所以換個環境安靜地坐在一起,感覺其實很愉快。

氣氛不算浪漫曖昧,但是喝的酒不少,再不易醉,也覺頭暈目眩。而葉阡程天生帶著貴族氣息,舉手投足都是演戲一樣的優雅從容,幻象一般不真實,偏偏渾然天成。流弋有些醉意地眯起眼,沒頭沒腦地問了句,“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他忽然想起高中時自己的自卑,在這個人面前,也許本就沒幾個人能完全自信,又何況是感愛。

“當然。”葉阡程回答得篤定,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們才二十出頭,在別人看來都還是不諳世事的男孩,可是他們都不再單純,不相信所謂誓言,甚至不相信對方的愛能維持多久。這樣的疑問出口,答案其實不言而喻。天長地久還很遙遠,他所能確定的只是自己的感情。

流弋笑一下,感覺自己無聊和矯情,放了湯勺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