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我是不太懂,卻也知道這種背地裡下陰招。擄劫家人的行為是被人不恥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比,去爭,就算敗了也無所謂,這才是大丈夫所為。”雖然她不可能接受廖泗安對她的愛意,但她也不願意成為他的軟肋。被別人劫持後來攻擊他。而且,唐宛如耷拉著眼皮,掩飾掉眼裡滿滿的複雜。
他和她的關係又哪是兩三句話能解釋得清楚的?
“我一直以為你是自認陸夫人的,難道我想錯了嗎?”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唐宛如對面,“我聽說你在他面前,也一向是這麼認為。”
唐宛如微微有些錯愕,卻又覺得情理之中的點點頭,“也是,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他,怎麼可能不打聽清楚這些?不過,你們妄想用我來威脅他。既然你們知道得這樣清楚,就應該知道死對我來說是解脫。”她伸手捋了捋頭髮,手上的鐵鏈也跟著嘩嘩響。
虎頭結識的那些朋友,自然可以很輕鬆的幫她去掉手裡的鐵鏈,但李壯沒點頭。
“說實話,一直破壞遊戲規則的是他,而不是我。”李壯這才笑著說明自己的意圖,“正面來較量,我一點不怵他,若是來陰的,覺得我一個毫無根基的人能勝得過他嗎?我,包括我的兄弟,我們的面子和尊嚴都被他踩在腳底,我不知還手,還是個男人嗎?”
事實夫妻這麼多年,廖泗安的性子她還是知道一些的,顧家船業上一個錢管事被擠走的事情也被廖泗安“自言自語”的說了出來,唐宛如還很明白,若是李壯再不知進退,下一次很可能就要他的命了。從寄人籬下的小子到爬到現在的位置,廖泗安為此付出了多大的心血,一路走來的艱辛她是清楚的。他也是有能力的,只是不擇手段了些,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上面的人一直壓著他,不肯給他大管事的原因吧。但這場男人之間的較量,唐宛如並不想被牽連進來,“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何苦要牽連我一個女人?你以為偷偷摸摸把我藏起來,就可以以此要挾泗安不作為嗎?”
“錯了。”李壯搖頭,“我們並不是要把你藏起來,而是要把你送回你原本的夫家。”
李壯亮出手中的一枚鑰匙。
☆、一一七、 宛如的迷茫
唐宛如坐在床頭,有些不安的摩挲著小手臂。她讓伺候她三餐的小燕帶話給廖泗安,這會兒既擔心他回來,又怕他不回來,想想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東想西想,結果自己腦子裡一片亂麻。
天還沒有黑,廖泗安就一臉興奮地回來了,伸手去捉唐宛如的手,“宛如,聽小燕說你有話要跟我說。”
這才多久,難道小燕剛把話帶到,他就回來了?
她站起身,裝作忙碌來避開廖泗安的手,同時掩飾自己眼底的複雜,“是,我記得今天是你的生辰。”
廖泗安的臉上在發出更大的欣喜,捉住唐宛如的一隻手腕,“你還記得?”
“我沒忘。”哪怕是強迫的,唐宛如不得不承認,廖泗安還是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多希望有天能從她嘴裡聽到“我記得,正如你記得我的一切一樣”,不過廖泗安相信,這一天終將不遠了。
“這些都是你親自做的?”廖泗安指著桌子上的菜問道,一問完才發覺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宛如現在這幅樣子怎麼可能動手做飯菜。對於唐宛如的主動,廖泗安高興就要去解腰間的鑰匙給她開鎖,卻忽然發現有些不妥,慢慢冷靜了下來。
“怎麼突然記起給我過生辰了?”廖泗安在笑,但笑得已經很勉強,眼裡還有深深的失望。事出反常即為妖,宛如對他冷淡這麼多年,突然好心的幫他過生辰,企盼了好久的事情臨到面對還有些不敢相信呢。似死囚臨行前的最後一餐,宛如已經下決心離開他了嗎?內心裡還有一個聲音不會的,宛如一定不會使計離開他的,她不會對自己下手。
再看滿桌子的菜,廖泗安突然覺得這些都是染了毒的毒藥。
他頹然的坐在圓凳上。
深呼吸好幾口,唐宛如才穩住心神。
“泗安。你是在疑心我嗎?”唐宛如坐在廖泗安右手邊的圓凳上,提壺倒了一杯酒。
“我…”廖泗安張張嘴,也不說到底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你疑心我也是正常的。”唐宛如的臉上沒有一點失望,放下酒壺。很平常的說道:“連我都覺得我發瘋了呢,我可是陸夫人,而我現在……”
“胡說!你是我的夫人,廖夫人。”廖泗安打斷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姓陸。”
唐宛如的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