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你,你怎的卻幫著仇人來了。”
擺擺手,項真道:“你用不著使這一套來穩住我,單殉,不錯,申老四他們和我也並不愉快,但是,以前那段糾葛已經化解了,他們已用一雙耳朵還給我所欠的債!”
頓了頓,他又道:“恩怨了了,剩下的,便和平常情景無異,而在尋常的情景下,我若看見有人受欺受逼如此,也自會挺身出來抱以不平,何況需要打擊的物件還和我並不怎麼親熱呢!”
單殉額際青筋暴起雙目圓睜,他怒道:“項真,你不知道他們兩個曾經硬闖‘二郎山’本幫總壇?又傷了我們‘澄朗’堂侯堂主,殺死我手下一名舵主及十數名兒郎,這還不說,我的好友‘九綿掌’蘇照波也栽在賈取欣手中,這些血債,我豈能不報,豈能不索?我們費了天大功夫,才偵知他們這對狗頭逃奔於此,頂著風雪連夜趕來,你,你想我們就會這麼簡單的抽身轉回?”
項真面色冷酷,狠厲的道:“單殉,我並沒有叫你們轉回,願不願意收手息戰,全在你們,我,在這裡恭候著了!”
客棧的門後人影微閃,西門朝午與包要花已分開左右來到項真身側,同一時間,頭扎白布的申老四也顫巍巍,肥聳聳的鼓著肚子站到一邊,單殉以下‘雙義幫’的每一個人都將火一樣憤怒的目光投注到他身上,而他,也毫不含糊的狠狠還瞪著對方……一出來,包要花就怪叫開了:“不要囉嗦,是是非非,手底下見真章,早就想和你們幹上一場,今夜的時間正好!月黑風高,果然適合拼命宰殺!”
猛然看見了包要花,單殉及單殉手下認識他的人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