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落地窗衝去,心想:摔斷腿拉倒!
豈知,他撲了上來。
下一秒,我的手便被他緊緊的鉗制住,然後,我已被扔上了新床。暈厥再次襲來,我頭暈目眩,睜開眼時,他龐大的身子欺壓上前。
“嘶。”是禮服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身子傳來冷意。低頭一看,胸口露出一截。
“放開……”我大驚失色,驚慌要推開她,卻不料他緊緊的抓住,接著,另外一隻手也被他緊緊按住。
“說!你在給哪個舊情人打電話?”他面目猙獰。“你不知道我最痛恨妻子給我戴綠帽嗎?莊青夏背叛我!連你也要像她一樣嗎?”
“我沒有……”我終於明白了一切,原來他是怕我也像莊青夏一樣,新婚夜給他出軌丟人?
我想要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他並不聽我解釋,他的動作沒有因為我的求救而停下分毫,衣裳在空中凌亂散開了,登時滿地狼藉。
“別這樣,你需要冷靜!”這個時候,我反而靜下心來勸他。
然而,我異想天開了,說話間,他的頭已埋在我的頸前,粗暴地一咬。
“啊……”一聲尖叫充斥新房。
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伸出雙手使出所有的力氣想要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那俱身軀。
怎知,他的身體似有千金重一般,死死的壓在我身上未絲毫動彈。
“放開我,我不是莊青夏!你這禽獸……”我揮舞著雙手抓他的背,一雙腿拼命的踢打著,求饒的聲音卻是軟弱無力。
“啪……”
巴掌聲響起,震痛耳膜。這一掌,是我賞給段焰的,我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如今手掌正火辣辣的疼。他一定也被打懵了,臉上瞬間爬上深紅的五指印,全身僵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我。
新房,是死一般的沉靜,只有二人胸腔急劇起伏撥出的聲音在迴盪。
他死死地瞪著我,慾望全消。而我也雙目通紅地仇視著他,靜靜地等著他下一步的舉動。
然而,頗是意外,他不僅沒有回我一掌,反而翻身,跳下了地。
他走到衣櫃前,翻出一套衣服,往我臉上一扔,冷漠地拋下一句。“我從不打女人,這是第二掌,我記住了。”
之後往外走。
瞪著那道背影,我險些嚇飛的魂魄好久後,才召喚回來。
臨走時,他那一句話,頗讓我震撼,一絲安慰襲上心頭。
還好!這男人在殘暴能夠在緊要關頭冷靜下來。我真害怕他強行要求,否則真到那種地步,他真的需要看心理醫生了。萬幸萬幸,他沒惡劣到神經失常,能懸崖勒馬,我可以饒恕他。
低頭,看著頸上的牙齒血印,還有手腕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伸不直腰。
當我將婚紗殘骸一點點脫掉,再穿好衣服走出房去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我看見別墅外濃煙瀰漫,一陣迷惑走出別墅。一眼卻看見段焰挺直背脊,在燒影冊、莊青夏的照片及二人所有的回憶。他的旁邊,蹲著吉米,不時地搖動尾巴,望著火堆。
一人一狗背景,成了非常協調的畫面,但是他燒的東西卻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怎麼可以在我新婚日去悼念一個已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