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滴時,我全身一震,空洞地望著他。
我以為他又再次對我動粗,孰料,他的唇再次欺了上來。
然而,他吻的不是我的唇,卻是我的眼淚,像是蜻蜓點水般,一點點地把我的淚水吞入嘴裡。好溫柔……
我不由自主莫名叫了一句“焰……”
他緩緩轉動臉頰,我的視線漸漸籠聚,終於四目相對,他神色複雜看著我,聲音怪異問:“剛在咖啡廳,你說愛我的話是真的嗎?”
剛在咖啡廳的話只是用來氣司徒燁磊而已,我震驚地瞪大眼。
但他還未等我答話,火熱的唇忽地落在我眼上,幽幽說:“我很久沒有再信任何人了,這一次我選擇相信你,但是以後別背叛我……”
他的語句在命令,可口氣卻像在請求。
我驚駭得說不出話,事實上,我已經沒有機會再去思考,因為他再次動起,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像要把我揉入他體內,恨不能與我合為一體。也許,我與他都是寂寞的靈魂,才會如此的楔合……
卷三:冷萱篇 第028章:禮物沒有送個吻吧
滿面通紅,我渾身癱軟在健美的軀體下。
回想剛剛,我又一次淪陷在段焰的身下,不禁耳根火熱。原來我已經在慢慢接受做為他女人的事實,不然為什麼一和段焰發生關係,就把之前司徒燁磊傷透我心的事拋至九宵雲外呢?
看來,女人一旦淪陷,頭腦都會短路變笨,這句話是真的。
抬眉,看著那深邃勾/魂/攝/魄的眼睛,我猶似用了畢生的力氣,艱難地從段焰的身下翻起,唏唏啐啐開始穿衣。
窄小的車裡,灼人的氣溫,正一點點地侵襲我的鼻息。
段焰的眼神,撲朔迷離,複雜得看不清裡面的含義,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穿好衣裙,我的聲音有些沙啞,開口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去見司徒燁磊了?”
話完,他皺眉,也翻身坐起,穿好衣褲,第一次用平靜的語氣答了一句:“我看見的。”
我駭然,他在五十五層,怎麼會看得見?視力也太驚人了吧?
“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識辯那人是你!”他又扔了一句讓我頭腦轟鳴的話來,未等我回神,他已經擠身到駕駛座。
他沒有開動車子,而是從後視鏡複雜地看我一眼,問:“你想參加明天的設計大賽?”
我一震,然後點頭如搗蒜,試探問:“你會準我參加嗎?”
他不語,而是抽出一根雪茄煙,火機“鐺”一聲點燃了煙,降下車窗,慢吞吞地朝外吐出一口煙霧。
沉默半晌,他轉頭逼視著我,慢條斯理邪惡說:“你要參加是你的志向,我不會攔你,但是出國志願你須得放棄,原因我的遊戲還沒有玩完,怎麼可以讓你逃離我呢!”
不知為何,我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含蓄地笑了:“其實我也沒想過出國,因為我已經出國過一次西班牙,有過一次教訓,我哪敢再一次重蹈覆轍?這一次我只想好好陪在家人身邊。”
他明顯一怔,然後悶哼一聲,再重重地吸幾口煙,才開動車子,駛往回家的路……
是的,回家。
當回到家後,二話不說,他抱起我,一併走入浴室,沖洗二人激/情過後留在軀/體上的異味。
氤氳的水霧瞬間包裹住我們的身子,飄渺瀰漫。
但是,就在我轉過身,揹著他要穿裕袍時,他忽然不滿道:“你怎麼又瘦了一圈,甚至於彎身背脊骨也能看見,平日裡給你吃的,都吃到哪去了?”
我一怔,轉過身子,對著鏡子,我看著自己勻稱卻顯偏瘦的身體,不禁思緒拉遠。
好像真被他說對了,我瘦得太快了,嘴唇蒼白,臉色發黃。
忽而,他咳了一聲,清清喉嚨問:“你那裡每次我進去時,會不會疼痛,是不是得了什麼婦科……病之類的?”
說完,他轉過臉去,居然逃避?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想起他的問題,不禁一鼓熱浪拂上面門,我沒好氣瞪他一眼:“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得婦科也是你的問題,要看醫生也是你先去,以前你不少女人吧?”
如果我沒記錯maple說過他最失意的那三年有很多晴婦的,但是現在呢?只有上次在美國出現了一個瑤瑤,為什麼沒見過一個女人在他身前出現過?
他皺眉,扯來睡袍,冷漠在瞪我一眼,沒有答話,披上睡袍,開門率先走了。
我丈二摸不著頭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