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男人了,對他,真失望!我失控低叱:“你們竟為了恩怨,將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無情踐踏一次又一次,你們不覺得可恥!不覺得自己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麼女人就要受你們擺佈!司徒燁磊,我告訴你,這一次大賽我原沒有定下心去參加,但是因為你今天的羞辱,這場大賽我是參加定了!我會讓你們男人瞧瞧,女人不是你們男人拿錢就可以擺佈的!”
我在控訴他時,同時我也在內心罵段焰!他也一樣!是他先踐踏我的自尊。
司徒燁磊震驚地站了起來,改口說:“你不必這麼激動,我們只是讓你不去參加,為的也是淩氏的基業而已,你能睜眼看著近千名員工全部失業?”
我朝他怒吼:“別跟我談大仁大義!我只是一個女人,別人的生死與我無關,說得再自私一次,他們就算餓死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要我可憐別人時,誰又來同情我的遭遇?
我氣憤地提起提包,再見一眼這個男人我都覺得噁心,轉身就想離開,孰料,他卻伸手捉住我的胳膊,沒有看我的眼睛,說:“先不必急著走,我還有第二個徵詢問題。”
我紅著眼瞪他,“那麼請說,說完請你放手!我沒有這麼多時間去聽一些自取其辱的話。”
司徒燁磊先頓半晌,而後才說:“離開段焰,加入淩氏!”
我全身一震,不可置信,淒涼地笑“你說什麼?你叫一個女人離開自己的丈夫,跳槽去淩氏,順便再增加一條紅杏出牆的罵名嗎?”
司徒燁磊嘴張了張,我五指一緊,猛地捉起桌面上咖啡,狠狠朝他臉上潑去。
看著他滿臉的咖啡狼狽模樣,我並不覺得有一絲快意,我極盡忍著,一字一句說:“你、簡、直、欺、人、太、甚!”
狠狠撞開他,我衝出了咖啡廳。
當衝出咖啡廳後,我幾乎用跑的速度衝到公路,不管是紅燈綠燈,會不會有車撞我,我現在只想用奔跑來發洩。我好像聽到了很多剎車聲,還有叫罵聲,還有驚恐聲……
也許我製造了交通混亂,也許車子連環撞?
這些我管不了,我只知道自己現在好後悔,後悔為什麼要見這個男人,我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我突然覺得活著好累人生沒有一點意義,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
我茫然地站在街道中央,殘陽是這麼刺眼,身子旋了一圈,我竟不知哪裡才是我的歸處。
茫然地走著,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部勞斯萊斯。
“上車……”車上的主人的聲音異常平靜,叫了一聲。
我木然地轉頭,卻看見了那張俊美得不像話的俊臉,他雙眸噴火,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刻不離。
我緩緩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幽幽說了一句:“要收拾我,請等我修復傷口過後吧,我現在沒力氣……”
“我叫你上車!”段焰對我大吼時,已經走下車,把我當破布一樣,扔上車子。
“碰……”一聲,他用力甩上車門,之後勞斯萊斯在公路上飛馳。
我像個木偶一樣,任憑他怎麼飆車發洩,雙目空洞地望著風馳電掣般的景物。我現在不想說話!沒有一點力氣說話!像這般的生死時速,卻也沒有給我快感,我全身麻木了,對這個世界的男人徹底的失望。
車子好像是往海邊開去吧,因為我聽到了海潮拍岸的聲音,還有海鷗的啼叫。
終於,車子在岸口停下了,突然剎車的摩擦聲驚破了天幕。
段焰轉過頭來,看見我仍是一臉木然,他忽地低咒,五指猛地扣住我下巴,粗暴的吻便在下一秒,欺在我唇上。
“該死!”從唇間,他低吼一聲。
然後,火爆的吻便移至我的頸上、鎖骨上、留下了滿身的痕跡。
吻吧!虐吧!我已經沒有知覺,任由他發洩在我身上吧。
前座的空間位置似乎不能滿足他,他突然地放開我,衝了出去,開啟了後座門,才抱著我,把我扔到後座的連椅上。
全數車門關上,他的身子終究壓了上來。
無法言喻的快意再次一點點地吞噬我的理智,我痛苦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卻終於抑制不住眼角滑下的兩行淚。
“叫我名字!”他嘶啞的聲音朝我吼著。
我依然緊緊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卻更是激怒了他。
也許是我滾燙的淚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的身子一震,突然停了下來,伸出手,掰正我的臉。當他的指腹一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