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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部分

力並不強大,把安全建立在聯盟的國家來說,失去戰略重要性,等於失去安全保障。

迫於壓力,新加坡不得不調整外交政策。

雖然很多人相信,共和國不會投資上萬億,開鑿一條沒有多少經濟價值的運河,但是站在新加坡的立場上,開鑿運河只是共和國採取的手段,而不是最終需要達到的目的。

共和國在克拉運河上大做文章,根本目的就是迫使新加坡調整外交政策。

事實上,開鑿克拉運河確實得不償失。

首先是經濟問題。按照最初規劃,克拉運河的開鑿工程分三期進行:一期工程完工之後,運河將達到基本通行能力,即允許15萬噸級貨輪通航;二期工程完工之後,運河將達到標準通航能力,即允許30萬噸級貨輪通航;三期工程完工之後,運河將達到全面通航能力,即通航能力超過50萬噸級。按此規劃,開鑿運河的總投入超過1萬億元,其中一期工程投入4500億元。以理想情況計算,即克拉運河分擔馬六甲海峽50%的航運量,按照蘇伊士運河與巴拿馬運河的平均水平收取航運費,至少需要50年才能收回一期工程投入,收回全部投入則需要80年。即便算上因為航程縮短而帶來的經濟效益,也需要40年才能收回所有投入,年回報率僅有2。5%。

其次是外交問題。克拉運河位於馬來半島北部的克拉地峽,雖然主要在泰國境內,但是運河西部出口位於緬甸境內,即便泰國與緬甸均希望開通運河,從中獲益,可是在運河收益分配上卻存在嚴重分歧。為了穩定東南亞局勢,共和國完全不應該因為克拉運河而激化泰國與緬甸的矛盾。

最後就是運河所在地區的政治問題。泰國南部地區一直存在民族分裂運動,開鑿貫通馬來半島的克拉運河,必然會削弱泰國中央政府對其南部地區的控制能力,激化民族分裂運動,從而使泰國國內局努動盪不安。如果運河地區的穩定不能得到保證,運河本身的價值也將受到削弱。加之由此產生的泰國國內政治問題,必然會使運河的開鑿成本增加,從而削弱運河的經濟價值。

總體而言,共和國並不打算開鑿克拉運河。

從實際情況看,如果共和國真要開鑿克拉運河不應該拖到2030年,而應該在南海戰爭之後,也就是2020年之前動工,爭取在2030年前完成一期工程,從而為共和國進入印度洋提供幫助。

由此可見,開鑿克拉運河,只是用來打壓新加坡的外交手段。

隨著新加坡調整外交政策,東南亞局勢也發生了悄然變化。

對美國來說,在印度尼西亞倒向共和國之後,新加坡已經成為其全球戰略中的雞肋。

美國控制新加坡的主要目的只有一個:封鎖共和國海軍進入印度洋的主要通道,為印度的再次崛起提供機會。

印度尼西亞調整外交政策之後,馬六甲海峽的軍事意義大大降低,因為共和國海軍可以從巽他海峽與龍目海崢進入印度洋。雖然美國也在同步加強澳洲西北地區的軍事部署,全力封鎖龍目海峽,但是巽他海峽距離澳洲太遠,美國無法用部署在澳洪西北地區的軍事力量加以封鎖。只要堵不死巽他海峽,馬六甲海峽的軍事價值就大不如前。

在價值不大的情況下,控制新加坡的風險卻非常巨大。

雖然在美國的支援下,新加坡擁有東南亞地區數一數二的軍事實力,其軍隊的素質更是遠遠超過了周邊國家,但是作為彈丸小國,新加坡沒有與共和國抗衡的資本,更沒有與共和國抗衡的民意。隨著共和國的“新月型戰略防線”,即北起日本海,經日本列島、朝鮮半島、琉球群島、東南亞、斯里蘭卡,最終到達巴基斯坦的外圍防線逐步成型,新加坡早晚會成為美國在東南亞地區的一顆死棋。在早晚都得放棄的情況下,美國沒有任何理由為了新加坡與共和國直接對抗。

戰略局勢決定國家的基本策略。

當共和國海軍乘勝來訪的時候,新加坡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非常重視。

7月31日夜間,在新加坡當局的“請求”下,美國海軍第七艦隊準備離港。雖然新加坡政府要求第七艦隊離港的原因是港口容納能力有限,無法同時接受兩支航母戰鬥群,而共和國艦隊是應邀回訪,美國艦隊只是臨時訪問,所以美國艦隊應該主動讓出泊位,但是誰都知道,這是新加坡在向共和國示好。

正是如此,在楊晉傑率領艦隊入港之前,美國第七艦隊離開了新加坡港。

當兩支規模龐大的艦隊交錯而過的時候,深處其中的共和國海軍軍人最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