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而且,他若在九點半離開這裡,根本來不及搭北上的東海道線呀!或者他先在半島逗留,然後再從西海岸措船潛逃啊!安井,有事嗎?”
安井刑警慌忙走進辦公室,臉色難看他說:
“局長,我們完全無法掌握那個戴墨鏡老人的行蹤,非常奇怪”
“完全無法掌握行蹤?咦?你的人不是正在搜查姬野東作的家嗎?”
“姬野東作”
金田一耕助疑惑地重複這個名字,亙理局長只好為他說明一番。
“金田一先生,姬野東作是這間飯店的員工,專門負責管理花園,可是卻從昨天傍晚起就下落不明。我們懷疑他和這次的事件有關,所以才著手調查。安井,目前完全沒有線索嗎?”
“完全沒有。不過他身著工作服,再加上一隻腳行動不便,應該不會走得太遠才對。”
金田一耕助聞言,心裡也覺得十分納悶。
(姬野東作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什麼會下落不明?難道他真的和這次事件有關?)
這時,桌上的電話再度響起。
局長一拿起電話,神色立刻變得非常緊張。
“金田一先生,是來自熱海的報告”
局長低聲告訴金田一耕助之後,便抓著聽筒聽屬下的報告。
金田一耕助也站到局長的辦公桌前,只見亙理局長對著電話確認了好幾次,然後才咋嚓一聲掛上電話,眼中透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金田一先生,沒想到那位戴墨鏡老人位於熱海的住處居然是”
“是一間旅館嗎?”
金田一耕助揣測著問。
局長搖搖頭。
“不,是一棟私人別墅,而且是迦納辰五郎這位名律師的別墅。”
金田一耕助不禁打了個冷戰。
“老爺,金田一先生想見您”
大道寺欣造正叫蔦代為他按摩腰部,聽了女服務生的報告之後,立刻回答道:
“是嗎?快請他進來。阿蔦,可以了。”
他一面從床上坐起來,一面來到隔壁房間的藤椅邊,這時,文彥正躺在榻榻米上看書。
“老爺,我先下去了。”
蔦代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也好。”
“少爺,你也去別的地方玩吧!”
但是文彥看書看得正起勁,根本沒把蔦代的話聽進去,他依然津津有味地看著自己的書。
“少爺,你這樣會打擾老爺談事情的”
文彥一臉不高興地甩開蔦代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討厭,我想在這裡看書。”
“可是少爺”
“真囉嗦,你自己去那邊好了,幹嘛叫我?”
“哎呀!你怎麼說這種話”
這時,金田一耕助已經沿著走廊走進來了。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文彥正在看書啊!你在看什麼書呢?哦,原來是《湯姆歷險記》。夫人,讓他留下來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
蔦代看看大道寺欣造,欣造這才開口表示意見。
“算了,隨他去吧!”
“好吧!”
蔦代朝金田一耕助點點頭後,便靜靜地離開房間。
文彥則依然專注地看他的《湯姆歷險記》。
金田一耕助剛~坐下,大道寺欣造便招呼他抽根擺在桌上的煙。
“辛苦了,發生這種事情,我也難辭其咎。不知道目前有沒有什麼新線索?”
“嗯,關於這一點,我倒有件事想請教你”
“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金田一耕助表情嚴肅地看著大道寺欣造。
“這個問題我曾經問過,不過現在還是要再問一次。究竟是誰安排大夥兒全都聚集在這間飯店裡?”
“哦,是這件事啊!事實上,大家聚在這裡純屬偶然。我和駒井以及三宅原先並沒有打算要來。”
“那為什麼”
“由於我答應過智子的母親,等智子滿十八歲之後就接她來東京住,因此,我特別請九十九先生擔任使者,前去迎接她們。後來因為路上有老夫人同行,所以才決定讓她們中途先在這兒歇歇腳。”
“是的,這個情況我先前就知道了。”
“但是文彥為什麼要來這裡,你可能還不太清楚吧?你也知道文彥是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