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在一年之中在外面闖蕩的時間居多,面板較水根來說白淨許多,卻不失男人身體的結實堅韌,在有些晦暗的燭火下泛著珍珠一般的光澤,又想起曾經觸手的光滑之感,水根心道,怕是尋常女兒家也比不上這三少。
晉俞敖渾身光溜溜後,泰然自若地上了床,坐靠在床上看著水根,讓心中安撫了一些的水根又生了侷促,就上前放下床帷,阻隔了男人的視線,便在床外脫下了自己的衣裳,一樣赤裸後便鑽進床帷內,圓桌上的燭火依然亮著,靜靜燃燒……
天雖暗得很,但時辰尚早,招財進寶二人還不用現在就出去受著冷雨清風,輕手輕腳地在前廳裡尋了太師椅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青橘,撥開時,便聞到那橘香更甚。
因為晉俞敖不喜歡吃著這些酸酸甜甜的小玩意兒,招財平時也很難碰上,直接丟了一大半放在口中,然後一咬,汁水充溢在齒間,招財不由低低呻吟了一聲,眯著眼,整個小臉像包子一般揪起來,無聲地對進寶說著:“酸,好酸啊……”
進寶不禁失笑,然後小心地吃了一瓣,然後酸的和招財一般滿含熱淚。
前廳裡兩個晉俞敖身邊的近侍,自己找著樂子,他們的主子也是得了大樂子。被晉俞敖壓在身下的水根早就窘紅了臉,連身上似乎也紅成一片,像煮熟的大蝦,水根他現在巴不得男人還是向上次那般醉了的好,至少不會如現在這般讓他難堪。
“這裡你之前弄過?”
晉俞敖微涼的手指就抵在水根隱秘的那處,水根不由渾身燥熱,鼻上都已出了汗。
水根點頭應了,想著在帷中,身後的男人不一定看得見,就又回了聲:“嗯。”
“你倒是個體貼的人。”
男人的話讓水根聽不出好壞,“體貼”二字向來是夸人,但水根現在竟覺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