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符咒對他真的有用,至少在他的心中,那無頭的影像已不再對他有什麼影響了。這樣就好,即使我知道那隻不過是一種心理安慰,在心理學來說,就是一種暗示的假像吧。但是隻要對小王有用就行。
小王問我:“鄉長,你說怎麼樣?”
我笑了笑:“也好,清泉崗村也不遠,我們下午去吧!”
眾人無異議。
回到辦公室,小王跟過來說:“鄉長,你知道我昨天見到誰了?!”
“誰?”
“那個張清揚啊,呵呵,張遠洋說什麼他是當年那個道法高深的老道士後人,我昨天巴巴地跑過去找他,嘻嘻!”小王笑嘻嘻地說。
“哦!”我抬起頭來:“你不是求了一道符嗎?怎麼還去找他呢?”
小王搔搔頭,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想當年那個道士可以收服怨鬼,那他的後人一定也很厲害麼,所以又去了!”
“他怎麼說?”
“也沒有什麼厲害啦。”小王說:“我帶著這個符,兩晚上都沒有做噩夢了,去張清揚家,他居然說這世上沒有什麼鬼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要我別帶這個符。”
我笑了笑,如果我們沒見到那番異像,張清揚的這番話小王是會聽的,但是現在說這番話,小王怎麼可能去相信他,更不可能摘下符咒了。
下午的天氣,正是雲淡風清,七月秋涼,空氣中都飄揚著一種作物成熟的甜香。
鄉辦有兩輛桑塔納,但我們每人都有摩托車,本來計劃開車過去,小王大聲說:“這麼好的天氣,我們不要只想著工作好不好,坐在車裡不嫌氣悶嗎?我不管你們,我自己開摩托車過去。”
我笑了笑,這樣的天氣,騎摩托車的確要愜意得多,我說:“我也騎摩托車過去!”
於是,一行人中我,小王,黎國立騎摩托車,餘下眾人坐上一輛桑塔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