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藏在墨鏡下,只看到下巴繃緊著,我揉了揉太陽穴:“你知道……強、奸是犯罪吧?”
他忽然冷笑了下:“我以為你的關注點應該在我和蕭佑都是男的。”
我噎了下,其實上次我看到他和蕭佑在一起,就隱隱有預感,但是寧寅這人脾氣不好,所以我沒有追問。
他冷冷道:“大概去年的時候,他就開始追求我,各種手段,各種花招,各種浪漫——我大概腦子也短路了,居然以為他是真心的,竟然開始考慮起長遠未來來。說白了也是怨我蠢,蕭佑花名在外,我憑什麼當時就以為自己是讓他浪子回頭的那個人?”
我不再說話,說真的,寧寅這人和我有點像,因為太缺愛,所以輕易不能談戀愛,一旦不小心陷入了,那真正是出水痘一樣的兇險。因為世界貧瘠到了極點,所以當有人施捨一滴甘露,就已感動得不願意懷疑別人的用心。
他很久以後才說:“到底是同性,我一直也沒給他肯定答覆,前些天他大概沒了耐心,大概也是黔驢技窮,玩不下去了,直接挑明瞭問我讓我跟他,會給我什麼什麼資源。”
“我當然拒絕了,之後我便開始準備解約,讓經紀人去談違約金,還把從前他送給我的禮物都退了回去,不能退的都折了錢,誰想到這樣也得罪他,他竟然把我抓了去關在屋裡給我下春藥!”
我看著寧寅的臉,雖然依然淡漠,但我卻知道他已是氣到極點,他淡淡道:“所幸他可能以為我已在囊中,房裡沒別人,結果我把他給上了,然後跑了出來,然後就是這樣了,雖然有些對不住你,但是我想,他八成是不會報警的,這麼丟臉的事情,他那麼愛面子,多半隻是私底下封殺抹黑我,讓我身敗名裂罷了,等過了風頭我再出去吧。”
我聽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封殺,彷彿完全不在乎,心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