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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辦?我可沒有那麼豁達,拱手讓人……再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半推半就,裝作不知道……”

他眼睛眯了眯,我忽然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涼風,連忙道:“其實是我相信你對我忠貞不二肯定不會被他勾搭走的!”

他磨了一會牙,過了一會兒大概又理順了思路:“他找你做什麼?”

我忽然想起剛才還擔心著的事情:“他說你的車禍是一立了遺囑就出的,可能有貓膩,是不是?”

蕭恪皺了眉頭道:“他和你說這些幹什麼。”一邊開始脫衣服,他的西服已經被揉成一團,又有味道,想必他也很難忍,卻沒有否認,我心高高吊起來了,把關臨風扔在腦後,連忙上去追問:“是不是真的?”

他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往浴室邊走邊說:“你不用想太多,這事我能解決好。”

我腦子已經掠過種種豪門仇殺影片:“是不是你的律師被收買了!”

他笑了下:“怎麼可能,如果真的知道了遺囑內容,反而不會希望我死了,因為我一死,財產沒他們什麼事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被錯誤的資訊誤導了,以為遺囑定的是他,不過我覺得我平時應該沒有給誰錯覺,所以沒準就是一出普通的車禍,你別想多了,調查那邊都沒有什麼異常。”

我毛骨悚然:“所以這個想叫你死的人,根本就不是覬覦你的財產,而是就是要你的命?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他進了浴室開了熱水,我急切地追了進去:“難道是商場仇殺?”

他一邊脫褲子一邊問我:“你確定要留在這裡和我洗澡?”

我打量著他光溜溜的身子,檢查有沒有吻痕,他笑起來:“你看什麼?”

我脫口而出:“看你有沒有被姓關的佔了便宜!”

他下顎又繃緊了,伸手來拉我,我眼明手快地跑出浴室,一邊笑道:“老友歸老友,可不許一時同情用身體去安慰了。”

他氣極而笑:“你老實在床上等我出來教訓你。”

最後他還是沒教訓我而是摟著我睡著了,想必累得夠嗆,先是父母逼婚吃了頓鴻門宴然後遇上老友驚情告白,也是,多年的鐵腕老友忽然告白,換我也心塞,雖然我有點點同情老關,但是我可不會讓。

第二天起床我要去學校了,去學校前我提醒蕭恪:“好好解決和老關的事哈,態度要堅決明朗,不可以曖昧不清,不可以給人希望。”

蕭恪似笑非笑掐了我一下:“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愛吃醋?”

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不是為了緩解蕭恪的不安全感麼?他對我一直超乎尋常的緊張,這時候當然要表現出來吃醋,否則他又要東想西想了,若是從前的自己,只怕是心裡明明在意得很,卻絕不會表現出來,一切都交由蕭恪自己解決。

蕭恪遲疑了一會兒又和我說:“關臨風無論是朋友還是事業夥伴,都和我關係匪淺,我是不可能和他完全一刀兩斷的,所以你也不要太苛刻了……”我哼了聲:“那他如果一直不死心糾纏呢?”

蕭恪臉上有些為難道:“他應該不是那種人,昨晚應該是一時情緒失控了,我猜他應該會迴歸原樣。”

我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換位子想想,假如寧寅對我有想法,還要和我做普通朋友,你心裡怎麼想?”

他臉上沉了下來:“寧寅對你有想法?”

我無語:“這不是舉個例子麼?你自己把握好分寸,沒要求你們絕交,但不可能和以前一樣!你自己懂的,不用我提醒太多,我先走了。”

今天的課程有點艱深,老教授又吐字不清,我學得挺辛苦,所以一時也忘記了關臨風那檔事兒。

沒想到早晨才提起寧寅,下了課我就接到了寧寅的電話,那頭他喘著氣問我:“有地方讓我住幾天麼?不要太吸引人注意的地方。”

我一愣,想了一會兒把我市郊那套房子的地址發給了他,然後問他:“你怎麼了?”

他說:“沒什麼事,我現在過去和你拿鑰匙。”

過了一會兒他開著車過來找了我,帶著墨鏡,我看他臉色有點憔悴,薄唇緊抿著,半邊臉有點青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寧寅接過鑰匙,我強行上了他的車:“我帶你過去,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收著,說出來也許能分擔分擔。”

他沒說什麼,發動了車子,開了一會兒才沉沉地說了句:“我把蕭佑給上了!”

我差點被口水給嗆著:“你說什麼?”

他不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