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吹號必定慌亂不已,而且外面的大軍知道自己暴露之後,也斷不會耽擱二會盡數衝來!萬不可吹號驚動敵人,思思,你我二人分頭行動,去通知各營將帥讓之做好應對,但是不可聲張,要快,最多隻有半刻鐘!”一響貪歡,狼吞小白兔
“好!”塔雅思不敢有絲毫遲疑,閃身出了營帳。
“小黑,你快帶著湛兒從後營遠去,沿途留下記號便可,裘光柯這是有備而來,萬不可讓湛兒落入其手!”玉瀟然看一眼抱起赫連湛的小黑,聲音急促。
小黑沉默片刻,道了聲“是,姑娘”,才抱著赫連湛遠去。
玉瀟然毫不遲疑,皺眉看了看帳外,對著青慎道:“慎,你去營外東邊百米的土丘之上將鍾兄帶回來,一定要護其安全!”
青慎看了玉瀟然一眼,躊躇片刻後最終一言不發而去。
玉瀟然也隨即出了營帳,向著各部將帥大帳悄無聲息而去,時間不容人遲疑。
戰爭便是在悄無聲息這一刻打響的,殘酷的現實永遠不會給人喘息的時間,玉瀟然還未曾通知完所有的將帥,身邊便突然接連下起了箭雨,箭上帶著熊熊地火苗,在這乾燥的五月天裡,一旦沾上營帳上瞬間便燃燒了起來,隨即士兵們嘈雜之聲響起:“襲營了,大軍來襲營了!”
“不要慌,架起防線,快!”玉瀟然聲音帶著內力,響徹在大軍之中,“敵人偷襲,人數必定不會很多,本宮會與眾位將士共進退,但有擾亂軍心者,按軍法處置!”
她的話彷彿一劑定心丸,讓手忙腳亂的將士頓時開始尋找各自的隊伍而井然有序起來,況且一部分將帥已經得到了通知,也已經整頓好了各自旗下的軍士,她看一眼遠處一邊躲避箭雨一邊急急趕來的塔雅思,收回目光,手持長劍:“眾將士聽我號令,衝上前去拿下弓箭營!”
她話音剛落,將士便洶湧而去,勢必搗毀對方弓箭營,否則大火熊熊之中,敵人一定將軍營一切看了個通透,這也無異於當做了活靶子!
戰場一片混亂,玉瀟然帶人衝進一步步靠近的敵人陣營之中,以免敵人繼續用弓箭射殺,她揮起長劍開始廝殺,刀光劍影中,她開始心急如焚,不見了鍾懷仁的身影,也不知小黑帶著赫連湛有沒有走遠,更沒有看到裘光柯和他身邊那個高手的影子,如今敵暗我明,若是那樣的高手躲在暗處偷襲,那又有幾人能躲得過!
她剛欲偏首提醒塔雅思要小心暗處,這猛然轉首間,卻是驚出一身冷汗來,不遠處方才還氣勢鬥千奮勇殺敵的塔雅思,此刻竟雙目微闔向後倒去,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而她的四周,是洶湧而去的鐵戟和長槍。
裘光柯早已在戰場上下過命令,擊殺敵方任何一員大將者,賞金千兩,官升三級,試問有此良機,就近的人必不會心慈手軟。
“思思!”玉瀟然一聲疾呼,長劍挑落對方士兵的長槍,使之倒飛而去,直直穿透塔雅思最近的兩個敵軍,同一時刻,她已飛身而去,險險接住塔雅思四周刺來的利刃,一劍劈開身側幾人,一手攬過塔雅思,第一時間將手伸到其鼻端探了一下之後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鬆下來。
“我……我死了嗎?”塔雅思聲音細如蚊蠅,眼皮幾不可察地抬了抬。
玉瀟然看一眼四周護過來的將士,這才低首來得及回答她的話,咬牙切齒道:“死了!”
“死了?”她聲音喃喃重複,而後唇邊扯起一抹牽強的笑意,“玉姐姐,你又騙我,我死了,莫非你也死了?呵呵,玉姐姐常說禍害活千年,你又怎麼可能死呢?所以,我肯定沒有死!”
“閉嘴!別說話!”玉瀟然微微舒了一口氣,雖然疾言厲色,卻也有無限的欣慰,看向不遠處人群中穿梭而來的青謹,面見喜色,“謹!”
青謹看一眼她懷中面色慘白的塔雅思,面色微微一愣,而後鄭重其事搭上她的手腕,眉頭緊皺。
玉瀟然見其神色,聲音微緊:“怎麼?”
“她身懷有孕了!”青謹語出驚人,而後古怪看一眼塔雅思,“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次昏倒,是因為近日害喜,沒有好好進食,體力透支所致!”傭兵小子
塔雅思雙目一睜,唇邊的話還未曾說出口,便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真的?”玉瀟然面色一喜,“塔雅思懷了叔叔的孩子了?”
“你好像很開心!”青謹面色不善地潑來冷水。
玉瀟然被他一驚:“怎麼,有什麼不妥?”
“她身體底子好,胎兒尚且安康!”青謹沒好氣看她一眼,而後在其鬆一口氣時潑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