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腦子有問題。”祈天辰道。

月靈香點頭，當即恭維起來：“皇上聖明，奴婢看他，確實是腦子不太清楚的，他是以糖的價格賣給奴婢的。”

“你倒是會順杆爬？”祈天辰又一次冷哼起來。

月靈香道：“皇上還是先令人檢視一下此藥的真偽才是，若然是真，便早些給太子殿下服下，如此，太子殿下的病情也能早些好轉起來，若是假的……”

“這還用去辯嗎？誰能拿出來賣？便是一個傻子，他又哪裡來的那種藥？”根本就不必驗，必定是假的。

“皇上，您都還沒有令人查驗，何以如此肯定？”月靈香下意識地問道。

當然，真正的原因，她自然是知道的。

“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啊？那若河是什麼地方？走進去的人，見了河妖的人，別說拿著藥回來，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便是回來的，也沒有一個正常的，他們身上又怎麼可能還能留著藥？你以為自己運氣好？不過就是被人給騙了，還在那洋洋自得。”祈天辰一臉嫌棄，也不過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無知。

月靈香眉目一冷，反問：“所以，皇上是故意要我去送死的？”

“那又如何？只是朕沒有想到，你的命還真是大。”祈天辰道。

“恐怕皇上真是要失望了，奴婢自出生開始，除了命大，也沒有什麼優點了。”在這世上，能夠徹底消滅她的人，還沒有出世呢。

“皇上，您若是想要奴婢的命，可以再想想辦法，最好是要找那種可行一點的方法，像這種明顯借刀殺人的方法，可就不要再用了。”月靈香道：“對奴婢而言，並無什麼用處。”

祈天辰對她之所以隱忍到現在，不過也就是因為他在乎祈浩軒這個兒子，將所有的希望都寄在他的身上，而他在乎她，故而，身為王者，帝王威壓不容挑釁的皇上，也適當地退了一下步。

當然，月靈香的分寸也掌握得好，她不會將事情激到一發不可收拾，也不會令祈天辰看輕了。

既然祈浩軒將她的欺君之罪給擔了下來，那麼，她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