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想要反駁,但是,他才剛出口,便又被月靈香打斷,她說了:“沒有什麼可是的,本君相信,什麼是危急時刻,你自能辯別。”
“是!”花花應了聲,只能乖乖地縮了回去。
“你從一開始就隱瞞了身份,故意接近太子殿下,可對?你幾經折騰,一心入宮,到底有何目的?可是想要當太子妃?你可真是會算計,你該知道,皇家從來不缺會算計的女人,朕最是討厭自做聰明之人。”祈天辰怒不可遏,警告道。
“皇上以為奴婢一直算計,從一開始就隱瞞身份入宮,差點被皇上給打死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入宮了,卻只得了個奴婢的名頭,皇上說奴婢會是什麼目的?太子妃?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奴婢的腦子就跟其他人不同嗎?千方百計,就為了當太子妃?可奴婢那路數,不過也只是當了一個婢女?”
第六百八十二章 在你身上,有一種獸性
“放肆!”祈天辰有臉色那是黑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黑,猶如一個調色盤似的,可謂是相當的精彩呀。
他瞪著月靈香:“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你對朕說話該有態度嗎?難道大將軍平日裡就是如此教你的?信不信朕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皇上,奴婢不明白,也不服。”月靈香道:“奴婢對皇上何來不敬之言?是皇上讓奴婢說,奴婢才開口的,可一開了口,竟是被皇上認定為大不敬,難道要奴婢滿口謊言地恭維皇上,這才叫大敬?”
“聽聽,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嗎?”這女人,絕對是故意來氣他的。
祈天辰憤怒到極點。
月靈香仿若未聞,繼續道:“很是不巧,父親長年征戰,極少在家,而在家的日子幾乎都在陪其他的夫人,奴婢的孃親早死,自己不擅言詞,見著父親又緊張,說話都不利索,自然也就不得父親喜歡。父親也就這兩年長年在家,可是,這培養父女感情的最佳時候已經過去了,也就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了。”
說起來,她現在說的不過是已逝東方靈的境遇,可以說,自打她孃親死後,一年也難得見父親一回,她甚至都快記不清楚父親的模樣了。
“何意?”祈天辰蹙眉:“你這是在朕的面前抱怨嗎?”
“不!”月靈香道:“奴婢只是想要告訴皇上,奴婢怎麼樣,跟大將軍實在是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若然皇上真的要怪罪,怪罪奴婢一人即可,實在沒有必要跟大將軍計較,何況,大將軍是臣,您是君,不管怎麼著,大將軍都會忠於皇上,哪怕是愚忠,對奴婢一頓打罵也是所難免的。”
“大膽!”這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就是因為軒兒在乎她,她便敢如此的囂張?
“奴婢的膽子自然是大的,否則,如何能走過這一路荊棘?”月靈香道:“皇上,奴婢說的也只是一番實話,忠言逆耳,您不能因為這樣,便不聽是吧?若然真是那樣的話,傳了出去,別人只會說皇上不分清紅皂白。”
“朕突然有些明白軒兒何以會看上你,並非你不可了,在你的身上,有一種哪家女子都沒有獸性。”祈天辰道:“但是,你這些東西用錯了地方。”
重重地哼了一聲,他又才繼續道:“你告訴朕,是不是你讓太子殿下來說的?他說你自進宮便告訴了他,關於你的真實身份,真是那樣嗎?朕一個字都不信。”
“皇上,您既然一個字都不信,又何必要再問?”簡直是多此一舉。
她甚至覺得,在這裡說了那麼多,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祈天辰瞪著月靈香,月靈香任其瞪,未曾給出半點反應。
想來,再過一點時間,他就會再一次發難了吧。
果然,不過須臾,祈天辰便又一次開了口:“你口口聲聲說在乎軒兒,但是,朕讓你去找河妖取藥,你卻空手而歸……”
其話未完,月靈香直接將手一伸:“皇上,您可以讓御醫檢視此藥。”
第六百八十三章 朕沒想到,你的命還真是大
“這是你找尋的藥?”祈天辰驟然眯眸,渾身都散發著逼人的危險之氣。
月靈香道:“奴婢運氣好,在途中正好遇到有人在售那種藥,奴婢也就買了來。”
“買來的?”祈天辰哈哈大笑,好一會兒,才道:“朕以為你與人不同,看來,你確實與人不同,因為你比誰都要愚蠢,也不用你的豬腦好好地想一想,那麼名貴又難得的藥,到底誰會拿出來賣呀?”
“可是,他就是拿出來賣了。”月靈香道。